“刑警上班的,走吧,我等不及看你大顯神威營救我弟弟了。”
陳斌跟著胡敏佳去了警局,路上陳斌詢問案子情況,胡敏佳有些尷尬,不好意思開口,陳斌見她不願意說,也就沒問,反正見了人,總歸能知道情況的。
進了警局,這是陳斌第二次進來了,進來的感覺不是太好。
接待他們的是個刑警大隊的隊長白閔,白閔一聽是來協助辦案的,很是歡迎。
陳斌隨著白閔到了審訊室旁邊的監控室,監控室畫麵上正監控審訊犯人。
白閔指著監控道:“嫌犯名叫昆大山,我們前後錄了幾次口供了,他次次不同,你有沒有什麼法子叫他說真話。”
陳斌詫異的看向了身邊的胡敏佳,胡敏佳附耳小聲道:“我父母離異的早,你別給我說漏了這點,不然我沒法跟這個案子了。”
陳恍然大悟,凝神看向了監控,發現這個昆大山整個人極度的放鬆,雖然被拷住了手腳,但是整個人卻十分的慵懶,精神狀態不錯。
“這人的精神方麵沒有一點壓迫感,應答之間有著足夠的思維來扯謊,想要叫他不扯謊,簡單,製造點緊張氣氛。”陳斌點出道。
“試過了,不過這人不怕這些。”白閔無奈道。
一聽這話,陳斌眉頭一揚的,頓時來了興趣,要知道警局的手段可不少,而能夠扛下警察那一套的人絕對不簡單。
“把他的資料給我。”陳斌攤手索要道。
旁邊的刑警一愣的,還沒見過如此大譜的人,居然跟他們隨口就要檔案。
“白隊,這不和規矩吧。”刑警點出道。
白閔則揮手道:“快拿給他,出了事我全擔著。”
檔案遞到了陳斌手裏,陳斌撿了座位坐下仔細看了看。
“大學生犯案啊,犯的還是殺人案?”
陳斌抬眼看向白閔和胡敏佳,略微有些吃驚,現在他總算明白胡敏佳怎麼不好意思開口了,這案子的確很奇葩,哪有主動承認自己殺人事實的蠢貨。
這案子還真有些棘手,如果警察失去了耐心,說不定就會起訴昆大山殺人,難怪胡敏佳會這麼著急找陳斌這個外人來破案了。
白閔點頭道:“是大學生犯案,死者就是大學門口的雜貨店老板。”
陳斌再看了下這個昆大山之前錄的口供,無非就是殺人時間,地點,目的,但是這些口供一看就是在胡扯。
“嘿嘿,有意思,這小子不是凶手,你們都被他耍了。”陳斌看完資料,放下桌麵道。
“不是凶手?”所有刑警都一愣的,白閔也一驚的:“不對啊,他怎麼會不是凶手?”
陳斌點出道:“有以下幾個疑點,第一,便是你們找到的凶器,是一根擀麵棍是吧,死者是後腦勺被擊中對不對?”
“這凶器上可是有昆大山的指紋以及凶手的血跡的,絕對錯不了。”
陳斌對提出異議的刑警看了一眼,解釋道:“凶器是真的,但是我想請問各位一句,一個在校就讀的大學生,他用得著擀麵杖這種東西嗎?”
“也許他是恰好從死者家中拿出來的。”刑警反駁道。
陳斌手指在桌上輕叩道:“如果是死者家中的,為什麼這擀麵杖上沒有其他人的指紋,最起碼應該有死者或者死者家人的指紋吧,可你們的鑒定報告是就隻有凶手一個人的,這說明什麼還用我說嗎?”
“再退一步說,昆大山可以說他臨時買的擀麵杖,但是就算是臨時買的,也絕對不會隻有他一人的指紋。”
白閔點頭道:“看來這是昆大山刻意隱瞞將擀麵杖上的指紋都擦除了。”
陳斌豎起第二根手指,點出道:“第二,這就你們找到的這件血衣,就更是偽造的,你們誰能做個情景模擬。”
當即兩個刑警做起了模擬,刑警輪著棍子衝另一個腦後打去。
“卡,停住,舉著棍子別放下。”
陳斌走上前,指著這位刑警的腋下道:“如果是正常人輪棍子打破了頭,鮮血直噴的,以他這模樣,必定是噴一身血,這空空的腋下也勢必滿是鮮血,可你們看看照片吧。”
白閔急忙查看照片,發現衣服就正麵有血,腋下根本就沒有。
“這衣服是後來塗抹上血跡的。”白閔立馬判斷道。
陳斌再指出口供道:“昆大山交代案情時,你們可能覺得他一個勁的胡謅,目的是想給你們破案造成一定的困難,拖延時間入獄,但是你們沒發現嗎,他說清楚了自己的做案動機,隻是案發地和時間交代不清,像他這種作案還如此淡定的人,像是即興殺人的主嗎?要我是他,要殺一個人肯定是布局許久,但是他這口供真的是太亂了,我懷疑他其實根本就不知道殺人地點,所以一會兒說是在廚房,一會兒說是在臥房什麼的。”
白閔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在掩飾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