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尊貴、不可一世。
一如既往。
然而,她早已經淪為了一顆棋子。
或許,他說的對,她曾經是他的妻子.
但是如今他所有的耐心,都已經被她耗光了。
角落裏,隻有她一人後悔不跌而已。
赫連絕,早已忘了自己,開始新的生活。
躺在狹小肮髒的木板床上,傷口傷的血跡已經逐漸開始凝結,夜萌萌閉著眼睛,漸漸陷入了睡夢中。
“啊……赫連絕……輕點……”夜萌萌白嫩的手指難耐的抓著身下的床。
忍不住嬌喘著對身後的男人求饒。
“嗬…”男人狠狠的揉她的身體,動作依舊非常粗魯的動作著,湊近她的耳邊,呼吸灼熱的噴灑在她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膚一片通紅。
“輕點?,待會兒你隻會求我更重點的……”男人話音未落,再一次毫不留情的動了起來
絲毫不顧身下女人嬌弱的求饒聲。
“嗯……”夜萌萌輕吟一聲,猛地睜開眼睛。
看著窗外冰冷的月色,從窗戶裏照射進來,灑在屋子裏,給了裏麵幾絲光亮,
夜萌萌自嘲的笑了幾聲,在夜裏,顯得異常的詭異。
真是可笑啊,在離開他的日子裏。
她再一次夢到他了,還是夢到了幾年前那一晚,兩人在奧古納公主墓那一夜的時候。
夢裏的她,被他翻來覆去的不斷變換著姿勢折騰。
以前的時候,被赫連絕囚禁在身邊,她都沒有如此仔細的回想起那一夜的種種,可是現在離開了他,被他流放,她的身體、記憶,倒是時時刻刻的都在提醒著她。
那一夜,她的身體卻沒有多少抗拒,不斷的沉淪在他強悍的動作之中。
猛然想起,她自從在陸金懷安排的傀儡婚禮醒來之後,求著他放過陸金懷的性命。
赫連絕渾身冰冷,猩紅的眸子如刀子一般的看著她的臉。
刀尖似的一字一句砸在自己心口。
他說,她是世界上最狠心的女人,她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那時候的她,不明白他怎麼有臉那麼說他。
明明做錯的人是他,怎麼還能這樣去指責她呢?
明明被催眠篡改記憶的人是她,他為什麼一副都是她錯了的樣子。
最後,她連小墨墨,也一同失去了。
夜萌萌永遠記得,兒子求她不要管陸金懷,她還是管了。
兒子遞給她一把槍,意思不言而喻。
傭人們嗎陌生的看著才長到自己腰間的小家夥。
明明還是天使一般的臉蛋,現在卻能把一把槍給她。
她可愛的兒子,已經染上赫連絕的顏色,看著兒子期待的眼神,夜萌萌苦笑,還是讓人送陸金懷離開。
真是諷刺,她竟然背叛自己的男人和兒子,夜萌萌笑的有幾分淒涼的味道,如同此刻她的處境一樣。
迷迷糊糊的,往事一幕幕的在她腦海中翻滾,夜萌萌終是徹夜不成眠。
第二天清晨,刺眼的陽光從狹小的窗戶裏照進來,讓她模模糊糊的的睜開眼。
手臂上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眼睛看下去,因為昨晚上沒有及時處理,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發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