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萌萌沒等到他的話,就斜眼瞟了一眼。
隻看到一修長挺拔的背影,人已經出了廟裏。
他的背影,像極了某個冰冷的男人。
不知不覺,才離開第一天,就想到他,暗笑自己荒謬。
心裏舒了一口氣,幸好這人沒找她麻煩,不然自己一個女人,身邊沒了他的保護,還真是不好說。
當下拿了剛剛放在腳邊的包,捐了香油錢。
也沒把剛剛的事情往心裏去,因著剛剛許了願,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完成年少時候的夢想。
夜萌萌想想就覺得很激動,當下心情美好的下了山。
壓根就忘了剛剛的事情。
山下,赫連絕坐在車裏,等夜萌萌下來。
誰知道等了半個多小時,那女人還是磨磨蹭蹭的連個人影兒都見不著。
琢磨著這山路上去也就才十分鍾不到的時間,那女人到底幹嘛去了?
該死的,他就不該真把她身邊的人都撤了,現在想知道個消息都那麼難。
修長有力的指節有些煩躁的摩擦著方向盤。
終於,又等了幾分鍾,才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和一男人相談盛歡的慢慢走下來。
居然是陸金懷。
這男人動作真夠快,自己剛放了他,那麼快就能找上夜萌萌。
等著走進了,看到那女人雙眼放光的盯著身邊的陸金懷。
赫連絕頓時感覺有些不太妙,怎麼有種頭頂上綠油油的不適感。
看他們說的那麼高興,赫連絕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是不太高興的。
隻知道這個女人,他必得之。
不過,目前看來,這女人看陸金懷的目光,讓他察覺到了微妙的氣息。
俗稱,戀愛的酸臭氣。
夜萌萌沒想到,自己運氣真是好極了,一出了寺廟的門,就看到了陸金懷。
赫連絕果然信守承諾,放了陸金懷。
隻是沒想到他也會來這裏。
和陸金懷下來,按照她心裏想象的一樣,相談盛歡,分開多年,兩人默契依舊存在。
可是沒等她高興一下,一輛黑色的車呼嘯著從她身邊開過。
刮起的風把她特意為了在陸金懷麵前留個好印象,而跑到洗手間去打理的頭發。
這麼一吹,頓時群發亂舞。
吹了她自個兒一臉的發絲兒,毫無形象可言。
關鍵是她還不能罵。
“萌萌,你沒事兒吧?”
陸金懷看眼前她臉色青白交錯,最後笑容猙獰,憋住笑一本正經的問道。
“沒,沒事呢,我能有什麼事,好得很!”
夜萌萌忍住把那黑色車主破口大罵的衝動,硬是把自己麵部表情調整成微笑模式。
奈何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幅硬做出來的扭曲麵容,還是讓人看了去了。
不過此時的陸金懷秉持著紳士風度,隻能忍住自己不笑。
他不明白,赫連絕居然讓人放了他,傳聞那個男人陰狠毒辣,落在他手裏,他已經做好了被折磨的準備。
萬萬沒想到居然被放了。
一出來就接到消息,赫連絕安排在夜萌萌身邊的人,全都撤了。
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這對於他來說,都是個很好的機會。
不管抱著什麼樣的目的,他都不想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