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旁若無人的秀著恩愛,反倒是把夜子闌氣得咬牙切齒。
上次在宴會,赫連絕任由夜萌萌被擄走,她以為夜萌萌就是個赫連絕養的幌子,怎麼才短短兩個多月,夜萌萌反倒了像討了赫連絕歡心。
“乖一點兒,嗯。”捉住她的小手放下來,眼神溫柔的膩死人。
反倒是把夜萌萌嚇呆了。
這男人裝得太像了,這眼神,足以把一個女人看的心跳加速神魂顛倒。
她不過是個俗人,自然也不例外。
“汙蔑我妻子的聲譽,胡先生,明天這個時候,監獄歡迎你。”
冰冷的丟下一句話,攬著夜萌萌的腰就要離開。
夜子闌卻衝上來,想要拉住赫連絕。
還沒碰到衣角,便被黑衣人拉住。
轉身,銳利的紫眸盯著在黑衣人手上掙紮的女人,“夜小姐還有事?”
這是男人進門以來,第一次和她說話,卻是質問不耐的語氣。
夜子闌壓住指心中的不服氣,委屈道,“赫連先生,我知道你在找龍炎盅,我知道在哪兒,我把龍炎盅給你,你放過我舅舅好不好?”
急急的出聲,反正她留著那東西也沒用,她從何伯手上搶回來,一直放著,她不可能把拿東西給奧倫。
本來就是打算拿了龍炎盅和赫連絕扯上關係,現在隻能拿來救胡金祥,她可不希望,胡金祥最後為了保命,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那麼她就真完了。
擰眉,夜萌萌探究的看著夜子闌和赫連絕。
龍炎盅不是她拿了,現在就在赫連絕手上。
不對!夜子闌又是怎麼知道龍炎盅!
當初為了以防萬一,她隻偽造了一隻龍炎盅,假的那隻明明在何伯手上。
那麼,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何伯是她的人。
仔細想想,這七年離開夜家,因為奧倫的關係,夜子闌從頭至尾都知道小墨墨的存在,某一天偷錄了兒子的聲音那也不奇怪。
這麼說來,如果自己想的都是真的。
綁架自己的人,用兒子威脅自己的人,從來都不是赫連絕,而是夜子闌!
所以,她真的錯怪赫連絕了?
小心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他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籠罩住她。
紫色的眸子微眯,“那東西,你自己留著吧,我們走。”
他想要給她證明的事情已經證明,沒必要再與這個女人白費口舌。
不等夜萌萌再追問夜子闌什麼,赫連絕強勢的把人帶出去。
夜子闌想要追上去,立刻被攔住。
車裏,空氣陷入沉默,兩人一人占據一方,誰都沒有率先說話的意思。
十幾分鍾之後,夜萌萌最先忍不住。
閉著眼睛,反正早死早超生,不就道個歉麼。
她又不會少塊肉。
“赫連絕,對不起啊。”
低低的聲音,像蚊子一樣。
赫連絕挑眉,平時不是咋咋呼呼,伶牙俐齒咬死人。
怎麼現在道個歉扭扭捏捏。
紫眸漫不經心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夜萌萌等了半天不見他反應,悄咪咪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