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絕一定有什麼目的。
“這要得您自己去問先生。”
奧瑞斯特把問題推給赫連絕,他可不敢亂說。
什麼也敲不出來,這管家嘴巴緊的很。
最後,夜萌萌還是到了奧瑞斯特說的包廂。
但是跟著她的人並不是奧瑞斯特,而是另一個陌生的黑衣人。
一踏進門,就看到整個酒店都空蕩蕩的,沒一個客人。
隻有一排排的黑衣人站崗在各個角落。
夜萌萌心虛,她現在正是狐假虎威。
依舊是一身紅裙,精致的妝容,差別隻是,這次的衣服,是赫連絕讓人送過來的。、
起初她還奇怪,用得著那麼隆重嗎?
不過裙子穿在身上的時候,往鏡子前一站,整個人氣場就不一樣了。
胡金祥足足坐在包廂裏等了兩個多小時。
從他接到家裏一個女人帶著一幫人大鬧了一場,急急忙忙從夜氏趕回去,沒想到還是晚了。
家裏早被砸的稀巴爛。
許麗雲坐在地上哭天搶地。
這些年,他得罪的人不少,不過還真從來沒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去夜家找晦氣。
忙叫人查,卻發現人是從錦州醫院一路往夜家別墅來的。
錦州醫院,植物人前妻,這麼一聯想,胡金祥立刻想到了當年一起趕出去的那個小丫頭。
帶著人前來問罪,沒想到醫院全都被人包圍了起來。
他的人一接近,立刻被迅速製服。
到底是誰,能有那麼大的能耐。
還被帶到這個酒店,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焦急的看著手表,可門外遲遲沒有動靜。
他一動,旁邊站著的黑衣人立刻按住他肩膀。
哢嚓一聲。
一黑衣人從外麵推開門之後,恭敬的背著手站的筆直。
一身紅裙的女人,緩緩的邁步而來。
立刻有人上前,為她拉開椅子,夜萌萌淡定的坐下。
胡金祥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仔仔細細打量著,可怎麼想,這個女人麵容都是陌生的。
他沒見過。
還有,錦州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人物,他怎麼沒收到消息。
一看此人這麼大的排場,非富即貴。
他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惹過這等權貴。
畢竟活了那麼多年,很快收斂了神色,詢問道。
“您是?”
有人給她沏茶,夜萌萌端起來淺啜了一口
“怎麼?不記得我了麼?”
夜萌萌冷笑放下,皮笑肉不笑。
仍誰都可以看出,她對眼前的男人,有著莫大的敵意。
胡金祥自然也看出來了,可是,他真不認識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
這女人這麼大排場,這樣的氣質,他若是見過,絕不會忘記。
夜萌萌在胡金祥眼中看到了陌生感。
心裏愈發生氣,這不要臉的男人,搶了她母親一切就算了,居然自己的女兒都不認得。
她們母女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遇到這麼個垃圾。
再示意人添了茶,喝了口去去火氣。
“恕我眼拙,不過不管你是誰,在錦州,我夜家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你們直接讓人闖了我夜家放肆,這筆賬,該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