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瑞斯特說,他失憶的時候追著喊著叫她老婆。
不知道,在那段時間,他們到底有沒有做過?
可惜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段記憶,也不可能去問她。
不知道他還有做什麼試驗,但想治好就得聽,乖乖的把人抱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之後,赫連絕用浴巾裹著夜萌萌。
把她放在床上,依舊用被子蓋好隻露出一個臉在外麵。
才穿著拖鞋開門,去隔壁叫赫連雲過來。
赫連雲正在試驗台上調試著什麼東西,看到赫連絕進來,吹了一聲口哨。
“喲,老大,這麼快就完事了?”
這話怎麼聽都那麼奇怪。
赫連絕沒理他的調侃,開門見山的問,“說吧,還要做什麼?”
“要做的事情在那邊筆記本上寫著,自己去看。”
沒有放下手上的試劑,赫連雲用眼神示意赫連絕去拿那邊桌上的本子。
赫連絕邁開長腿過去,拿起本子,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x的,這都什麼玩意了!
啪的一聲,赫連雲嚇了一跳。
抬起頭來看見赫連絕黑著一張臉,也知道他為什麼這個反應。
“咋了,人家嫂子都沒說什麼呢,你自己計較個什麼勁兒?從你知道她對你身體的特殊性的那一刻,你就知道這件事情避免不了,總得試試,才會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狀況。”
赫連雲難道一本正經道。
“沒有別的辦法麼?”
不死心,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個什麼勁兒。
大概是不想強人所難,他在心裏這麼找借口。
他可沒有忘記,他提出要她身體的時候,她眼裏那一抹嫌惡。
其實,他什麼時候會在乎自己到底是不是強人所難的那一類人了。
不管做什麼,他向來隻管達到目的。
至於別人是什麼感受,與他無關,他也不想去管。
但是看著她睡著著任他擺布的樣子,再想到她剛剛在陸金懷麵前那副生動鮮活的模樣。
他承認,生平第一次,有些下不去手。
所以他問,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我說老大,你真不想試試?”
放下手中的試劑,赫連雲用毛巾擦著手。
“我問你還有什麼其他辦法?”
“好吧,我也不逼你,不過,忘了告訴你,剛剛讓你抹的那藥,一開始是抑製作用,不過,洗了之後會有點兒小副作用,就是你不想那麼做也不行的,除非你真能忍得住,除非你不想要我的實驗有進展了。”
如果說,赫連絕是殘暴的狼,那麼赫連雲就是一隻笑麵虎。
暗裏給人下套。
“非得進去才算麼?”
嗓音帶著不自覺的僵硬。
他很了解他的弟弟,他不會任何後路都不留。
赫連雲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
那眼神,活生生的就像看個怪物一樣。
看的赫連絕恨不得把他丟出去。
真惡心。
看著某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赫連雲笑了笑,伸手一把想要拍在赫連絕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