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染上的?
怪不得前端時間,一直抗拒他的觸砰,她難道也清楚自己身上的病毒,還是單純的不想他碰她?
赫連絕沒有答案。
但是他也不在意。
他隻知道,她還有用,不能死。
看了一眼看似依舊昏迷的女人,赫連絕冷哼一聲,轉身出去,上了鎖。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這樣裝到什麼時候。
在門外哢嚓落鎖的一瞬間,床上原本緊閉著雙眼的女人,突然睜開雙眼。
看著熟悉的擺設,她淒冷的扯了扯嘴角。
從他進門的時候,她就醒了。
曾經被囚禁的地下室,他站在床前盯的她渾身發冷眼神。
都在一一告訴她。
赫連絕已經恢複了正常,他已經不是那個會叫她‘老婆’,爭著給她洗手作羹湯的赫連絕了。
隻是,為什麼又把她關在地下室?
上次被囚禁,是因為她朝他開了一槍。
這次,是因為他想起來了,都是因為她,害他出了車禍,所以他在報複她嗎?
嘴角的笑比哭還難看,她好不容易說服了赫連絕,回到了a市,還沒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時光,現在又被帶回來。
所幸,她至少了解,無亂再怎麼折磨她,赫連絕依舊愛著小墨墨就夠了。
不知道,這次他會把她關多久才消氣。
其實,她對他是感激的。
要不是他找到她,她真會橫屍在海上,那麼這輩子,她就真完了。
剛剛在他麵前裝睡,其實是沒有力氣麵對他的質問,奧瑞斯特不知道和他說了多少,關於他失憶時候的欺騙,她沒有辦法解釋清楚。
那麼多天漂泊著不吃不喝,她不是赫連絕,身體畢竟撐不住。
沒多久,又陷入了沉睡。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門慢慢的被人從外麵推了進來。
赫連絕出現在門口,他已經洗了澡,現在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頭發絲還是有些濕的。
赫連絕走進她,伸手撫的摸著她陷入沉睡的小臉。
那藥是他弟弟赫連雲給的,說是藥引子,他知道,就算他現在做什麼,她也醒不過來。
她不願意讓他碰,他隻能另找方法。
所以他的動作很慢,也不擔心什麼,慢悠悠的解開了自己的浴袍的帶子,華貴的綢緞順溜的掉落在腳邊。
一腳抬起,半跪著立在床從邊,俯身湊近她,在她脖子處嗅了一下。
然後緩緩的起身,低頭瞥了一眼自己那有了反應的地方,眸色暗了一下。
果然,她身上有問題。
這時,赫連絕的手突然被已經睡死了的女人抓住,她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不知道夢到了什麼。
“學長"夜萌萌夢到自己和大學暗戀的學長正在試婚紗禮服。
不過,她說出來的話卻在赫連絕耳裏,那麼的不中聽了。
不過,夜萌萌若是知道這麼一出,應該是感謝自己的,因為,赫連絕原本打算今晚繼續那天晚上未完成的事情的。
但是在聽到了她的呢喃之後,黑著臉抽的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