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少夫人。”
她從來不是聖母白蓮花,但人命也不是她一個平凡人所能裁決的,同時也不會蠢到放了這個女人,讓她繼續找她麻煩。
把她送進精神病院,這麼一個驕傲的大小姐,每天都坐著公主的美夢,然而卻淪落精神病院,這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解決完這些事情,夜萌萌鬆了口氣。
這下,該不會再有人來打擾她和小墨墨平靜的生活了吧。
沒有人注意到。
距離別墅較遠的樹陰處,一輛黑色的車子在那裏停了很久。
車上的窗子開著一段縫隙,有人正從裏麵伸出一隻望遠鏡。
帶著墨鏡的女人,看到奧莉亞在夜萌萌脖子上掐出了血痕。
嘴角滿意的勾起,收起望遠鏡發動車子。
就像來時一般,沒有任何人注意,黑色的車消失在樹影裏。
接下來,夜萌萌,我就看看,是你先死,還是他先死。
蔚藍島。
應玉如顏要求,赫連絕隻帶了奧瑞斯特一人前往。
醫療室裏,赫連絕緊閉著雙眼,高大的身體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旁邊站著一臉擔憂的管家。
憂心忡忡的看著腕表。
玉如顏正埋頭在醫療器械麵前忙活著。
從用藥到現在整整兩個小時,比預計已經超出時間,還不見赫連絕有蘇醒的跡象,奧瑞斯特臉上滲出了汗。
這次足足比上次試藥多睡了半個小時,到底還要多久?
其實他是非常不讚同主人親自給小少爺試藥的,可是主人堅持,隻有小墨墨和主人是相同的體質,奧瑞斯特也沒有辦法阻止。
不僅要提供血液作為研究,每次新藥一出來,主人都要前來試藥,不管玉如顏把後果說的多清楚,都不能動搖赫連絕的決心。
“放心吧,他會醒的。”玉如顏抬頭安慰了一句。
她沒說的是,人是每次都會醒的,但是醒來之後什麼樣子誰也說不準。
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墨墨便宜爹,居然能為了小家夥做到這個地步。
這對小墨墨來說是好事,但是對於她那個蠢徒弟來說,不知是福還是禍啊。
坦白來說,她還是更加喜歡失憶時候的那個赫連絕,忠犬又會疼老婆。
現在這個強勢心機深不可測的男人,太讓人畏懼了,有時候她一個老人家看著都發怵,別提那小丫頭騙子了。
試藥第二天,床上的男人慢慢睜開眸子。
奧瑞斯特激動的站起來,“先生,你終於醒了!”
眯了眯眼,赫連絕冷冷盯著床前一身製服的男人,聲音帶著寒冰的冷度,“你是誰!”
“先生?”奧瑞斯特仔細辨認,主人看他的眼神全都是陌生。
主人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說!你到底是誰!”久久不得到回答,他沒有耐心,“我老婆呢!”
四處打量著,是個陌生的地方,看樣子是個手術室,他怎麼會在這兒?
老婆呢?
沒耐心等床邊的人,不耐煩拔了手臂上的輸液針,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