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怪物?”赫連絕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那麼,我便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怪物!”
奧瑞斯特發現事情走向越來越偏離軌道,笑眯眯的開口打圓場。
“先生,少夫人隻是受傷了,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少夫人您就認個錯”
“閉嘴!話沒說完,便被兩道聲音厲聲打斷。
是夜萌萌和赫連絕同時出聲。
兩人相視,似乎有火光在空中迸射。
“我沒錯,為什麼要向這個卑鄙的人認錯!錯的人是他!”
現在她敵眾我寡,可夜萌萌不想妥協。
她不服氣,她不甘心!
“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給我把她抓起來關回去!”
赫連絕一聲令下,後麵的保鏢立刻上前幾下把掙紮的夜萌萌製服,被押走的時候,夜萌萌眼裏的目光就像要把他碎屍萬段。
兩個星期,整整兩個星期,夜萌萌被關在昏暗的地下室不見天日,更別提見到小墨墨了。
無論她怎麼叫喊,怎麼努力,永遠都是拳頭打在棉花上。
那天之後,赫連絕壓根就沒打算見她。
每天,都有人強製把她綁在床上,像個木偶一般,麻木的接受著身體的治療,現在她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心裏的絕望卻愈發擴大。
赫連絕那個混蛋,會不會打算把她養的好好的,然後永遠把她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讓她永遠見不到自己的兒子,永遠承受著內心的煎熬。
她絕食反抗過,可是每次都被人押著輸營養液。
在這裏,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個笑話。
夜萌萌恨透了赫連絕。
是夜。
夜萌萌蜷縮著身子,抱著自己的雙腿靠著冰冷的牆角。
對麵有著柔軟的大床,可她不願意躺在上麵。
既然把她關在這裏了,為什麼還要把這裏布置的那麼豪華。
豪華的囚籠嗎?
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她就是一隻不知死活的金絲雀,那是對她赤裸裸的嘲諷。
不知道小墨墨怎麼樣了?她好久不見他了,真的好想,好想兒子
眼角掛著淚,夜萌萌慢慢閉上了眼睛。
哢嚓!
突兀的聲音,驚醒了夜萌萌。
睜開雙眼,隻見門縫慢慢合上,月光下從上方的小窗子透露下來。
眼前突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傾瀉的月光。
是個男人。
“誰?”她驚呼。
騰地站起來,卻因為長時間的蹲坐著,雙腿早已經麻木不堪,毫無懸念的跌坐在地上。
男人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地下室太黑,月光都被他高大的身影遮擋住,夜萌萌看不見他的長相,更加看不看男人眼裏的赤紅。
“你是誰?”她胡亂的在地上摸著,卻找不到一直藏在腳邊準備敲暈人逃跑的木棒,那是她從床底下拆下來的。
男人沒有回答她,隻是一步步的靠近著。
一步步,就像踩在她心口。
赫連絕那個混蛋,不會為了報複她,關了她那麼久,就是為了找個男人來強暴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