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個凳子坐下吧!”劉雨來道。
方朝陽深吸一口氣,穩住情緒,拉過個凳子坐下來,劉雨來把槍別到了腰間,到飲水機那邊,接了一杯水自己喝下。
其中一名歹徒,立刻拿起槍指著方朝陽,神情頗有些緊張,劉雨來把他的手壓下去,不屑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不用擔心,跑不了的。”
這一刻,方朝陽確實有些後悔,當初就應該跟皮卡卡堅持練習搏擊術,下手的機會就在眼前,卻不能把握住。
“方法官,我特別佩服你,好好坐在法官席上開庭審案,有什麼不好,偏偏要摻和進來。”劉雨來也拿來個凳子,坐在對麵,鄙夷地道。
“人總要存有些正義之心。”方朝陽道。
“正義?笑話,當年的時候,我差點被人打死,結果那個人,隻是拘留了幾,然後就放了,正義在哪裏?”劉雨來反問道。
“不能因為個別事件,就否定全部,劉雨來,我也佩服你,隱藏得可真好,這種見麵方式,實在出乎我的意料。”方朝陽道。
“都怪於振峰那群廢物,早該幹掉他們。”劉雨來憤憤道。
跟著,劉雨來拿出一支煙,慢悠悠地點上,這架勢,全然沒把外麵的百名警員當回事兒。
看著對麵的方朝陽,劉雨來猶豫了下,還是遞過來一支煙,又給點上,問道:“方法官,你,我姐夫能判多少年?”
“還不好,他目前能確定的,隻有縱火罪。”方朝陽道。
“火又不是他放的。”
“教唆縱火,等同於縱火罪。”
“唉,我姐實在太可憐了。”劉雨來歎了口氣。
“如果查實,她也有參與,恐怕會更可憐。”方朝陽道。
“不,她什麼都不知道!有時候,我給她買一套新衣服,都把她給樂壞了,整省吃儉用的,就連刷鍋的米粒都會吃了,她要有錢會那樣做?”劉雨來立刻道。
“先不要埋怨別人,你也有錢,卻讓姐姐過那麼拮據的日子。”
“少來教育我,這些事情,她不知道最好!”劉雨來惱羞道。
“劉雨來,我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要襲擊尚勇?”方朝陽問道。
“他就是變態,沒完沒了地追查,我該早點殺了他。”劉雨來吼道。
“看來,你沒機會了。”
“未必,我手裏有你,從這裏離開也不難。”
“我猜,是因為你姐夫被抓,你才突然對尚勇進行攻擊吧!”方朝陽道。
“聰明!”劉雨來點點頭,又:“尚勇接受采訪的時候,的那叫什麼話!什麼其行可恥,什麼其心可誅,就像是他已經判了!我看不慣他那囂張樣,不殺他,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看起來,你還不算太恨我。”方朝陽道。
“也恨,本來,我在南方生活得很好,結果,偏偏遇到了你這個喪門星,整隻能躲來躲去的。”劉雨來狠狠踩滅了煙頭。
“我不想對你進行教,隻能,這是你選擇的生活,隻能接受。”方朝陽道。
“很好,別勸我,否則,我會沒有耐心的。”劉雨來道。
突然,屋內變得漆黑無比,應該是外麵也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