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揭開記憶的傷疤(1 / 2)

許慶山做夢也想不到,許誌誠和淩少川之爭竟引出了他的另一個兒子,誌誠最後還敗在了自己的親哥哥手裏!

但是,萬千虹會認他這個親生父親嗎?他又能不能以這樣的血緣關係來打動這個突然出現的親生兒子,讓他放過自己的另一個兒子?

一時間,許慶山心亂如麻,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了。

柳成鬆對李惠的話有些半信半疑,李惠原本就有些弱智,事情又過了這麼多年了,他不確定她還能不能認出那個男人。

他看了許慶山一眼,見他的額頭中間的確有一個很明顯的肉痣。

柳成鬆先開口:“先生貴姓?”

“我……我姓許,”許慶山拿出自己的名片遞過去:“許慶山。”

柳成鬆接過名片掃了一眼,暗想,這人還真是欺負惠惠的那個男人,當年嶽父說過,那個男人就是姓許。

他問:“許先生來有什麼事?”

“那個……呃……”許慶山吭哧了好一陣,說:“柳先生,我想問問,千虹是不是我的親生兒子?”

柳成鬆不答反問:“許先生是專為找兒子來的?”

“呃,不是,”許慶山說:“我今天來,是想求你們一件事。”

柳成鬆說:“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應該幫不上你什麼忙。”

“能幫上,你們隻要說句話就行。”他拿出幾盒高級營養品,說:“這是我給二位準備的一點薄禮,不成敬意,請笑納。”

柳成鬆說:“我們吃不習慣這樣的高檔食品,許先生還是拿回去吧。”

“柳先生,這個不麻煩,用溫開水衝衝就能喝,對身體很好,我特意給你們買的,請不要推辭。”

柳成鬆說:“許先生,你還是先說說你的來意吧。”

許慶山見他不接禮物,他隻有自個兒放在茶幾上,說:“是這樣的,我兒子許誌誠和淩少川有些過節,萬千虹跟淩少川聯手,把我兒子的生意擠垮了,我兒子現在躺在醫院裏,人變得癡癡呆呆……”

柳成鬆打斷他問:“少川和你兒子有什麼過節?”

“是為我兒媳婦的事,兒媳婦懷上孩子了,但她說是淩少川的……”

“什麼?少川做出了這種事?”柳成鬆這個很難得發火的人怒了。

“柳先生別急,”許慶山忙說:“這件事責任不在淩少川身上,是我兒媳婦跟兒子發生口角,她胡亂說氣誌誠的。”

“就是說,”柳成鬆放下心來:“她和少川沒有關係吧?”

“沒有關係,”許慶山點頭:“但我那笨兒子不知道我兒媳婦說的氣話,他當了真,就暗中策劃整垮淩少川的生意。”

柳成鬆說:“少川和千虹知道了,就先對你兒子下手了?”

“不是,”許慶山老老實實地說:“是我兒子先下手,他擠垮了淩少川的生意,還把他弄進警察局去了。萬千虹知道後,把淩少川救出來,他們就聯手對付誌誠。誌誠最看重的是生意和他妻子,他的生意被擠垮的時候,他妻子也同時失蹤,他就崩潰了,至今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想著兒子的慘樣,許慶山心裏一陣悲痛,眼淚流了出來。

柳成鬆有些同情他了,說:“怎麼會這樣?”

許慶山傷心了一會兒,抹幹眼淚說:“我兒子整天嘴裏隻念叨兩個詞,‘鼎級,詩雲’,鼎級是我們珠寶行的店名,詩雲是他妻子的名字。這兩樣是他的靈魂,現在他同時失去了,就相當於沒了魂,所以人變得癡癡呆呆了。”

柳成鬆原本就善良,加上他也是當父親的人,將心比心,他無法硬起心腸不幫他。

他看著許慶山問:“許先生想讓我做什麼?”

許慶山說:“我兒媳婦可能躲在你女婿家裏,但我們沒有證據,不能上門要人,請柳先生勸勸淩少川先生,請他看在我兒子病重的份上,勸說我兒媳婦回來見見誌誠,隻要誌誠見到她,這病就會有起色。”

柳成鬆不相信地說:“你兒媳婦不會在我女婿家,我女兒和女婿不是多事的人。”

“這個我知道,他們不是多事,而是比較善良,可能同情我兒媳婦懷著孩子在外麵東奔西走,所以收留她了。”

柳成鬆覺得這倒有可能,點頭說:“這事我可以幫你問問,如果你兒媳婦真的在我女兒家裏,我會讓我女兒勸她回去。”

“謝謝柳先生,”許慶山頓了頓,又說:“我兒子的生意沒法做了,我想請萬千虹把他的門麵接了,但是店招繼續保留著,讓我兒子以為鼎級還在開著,等他病好了,我再跟他說明白。”

柳成鬆覺得這個也不是難事,但萬千虹畢竟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又十多年沒有在他身邊長大,他不能像批評柳芽兒那樣直接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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