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讓慕容詩雲嫁給淩少川,首先得把柳芽兒從淩少川身邊趕走。
丁艾娜咬咬牙,那反正是個冒牌貨,趕走她也沒什麼要緊。反正東方陳嘯是她的,她已經讓了兩次了,這一次不會再讓!
所以她必須好好計劃一下,怎麼才能把柳芽兒從淩少川的身邊趕走。
……
“啊嚏!啊嚏!啊嚏!”海城的柳芽兒在睡夢中狠狠打了幾個噴嚏,把自己給打醒了。
她睜開眼睛,感到身上有點冷,入秋了,蓋一床薄被不行了,厚棉被在樓上,她懶得起來去拿。
她把衣服全扔在棉被上麵,把棉被裹了又裹,覺得沒那麼冷了,又睡著了。
……
第二天,慕容詩雲告訴淩少川:“少川,我星期四要回去一趟,家裏有點事。”
“回海城?”
“不是,回g國。”
“哦,行。”
“我可能要耽誤兩、三天的樣子。”
“沒事,你回去吧,這裏我會照看著。”
丁艾娜說:“詩雲一個人回去,我也留在這邊,淩總有事可以找我。”
“好。”
……
星期四下午四點過,慕容詩雲和許誌誠回到了g國,他們剛出機場,就看見了許慶山,他竟然親自來接他們了。
許慶山慈祥地笑著說:“誌誠,詩雲,回來了?上車吧。”
慕容詩雲一看見這張笑臉就反胃,許慶山就是一隻笑麵狐狸,表麵上像個仁慈的老者,實際上卻吃人不吐骨頭。
她冷淡地說:“你們回去吧,我打車回家。”
許誌誠說:“那我送你……”
“詩雲,”許慶山打斷許誌誠,對慕容詩雲說:“你先到我家去吧,你伯母挺想念你,知道你們今天要回來,她早早就在家裏等著了,你去跟她打個招呼,誌誠再送你回家。”
慕容詩雲是一個優柔寡斷的女人,她心裏對許慶山雖然極為痛恨,卻又覺得許誌誠的母親並沒有得罪她,那老太太一向對她很好,她回來了不去看看說不過去。
在矛盾的心理中,她最後還是被許家父子請上了車。
到了許家,許母穿著慕容詩雲那天為她買的旗袍,笑盈盈地迎過來說:“詩雲,你可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你給我買的這旗袍太漂亮了,我喜歡得不得了。”
慕容詩雲笑著說:“伯母喜歡就好。”
許母拉著她一邊往屋裏走,一邊說:“你不知道,我穿這旗袍走到街上,好多人回頭看,還有人跑過來問我在哪裏買的,我說是我兒媳婦從z國給我帶回來的,她們羨慕得很。”
許母是一個話嘮,她一打開話閘子,要關上就很難,一直說個不停,慕容詩雲隻能附和著跟她閑聊。
許慶山進來了,說:“老婆,誌誠和詩雲難得回來一趟,你去弄幾個好菜招待他們。”
“好,我這就去,”許母起身說:“詩雲你坐,我去弄菜。”
慕容詩雲急忙站起來:“伯母,我跟您一起去……”
許慶山攔住她:“詩雲,你坐,我跟你談點事。”
慕容詩雲隻得坐下,眼睜睜看著許母出去了。
許慶山說:“詩雲,我知道你和誌誠結婚很勉強,但既然你答應嫁進許家,我就希望你遵守婦道,不要做出有辱許家門風的事情。”
慕容詩雲脹紅了臉,說:“伯父放心,我慕容詩雲在許家一天,自然會遵守許家的規矩。”
許慶山說:“不進一家門,不是一家人,你和誌誠還沒有正式辦手續,有些話我覺得還是說在前麵比較好。”
慕容詩雲看著他:“伯父還有什麼吩咐?”
許慶山在屋裏踱了一會兒步,說:“你知不知道東方公司一共借了我們多少錢?”
“知道,五千萬。”
“沒錯,我們早就簽過協議,你和誌誠隻要結了婚,這五千萬就是聘禮,東方墨不需要再還錢了。”
慕容詩雲緘默不語,她覺得許慶山還有話沒有說完,她等他說下去。
許慶山繼續說:“誌誠老實,對你沒什麼心眼,我是他父親,卻不能不防一些變數,所以我們需要另外簽一份協議。”
“什麼協議?”慕容詩雲的心提了起來。
許慶山拿出兩張紙放在她麵前:“協議很簡單,就是結婚後,你必須為誌誠生下一個孩子,孩子滿一歲後,這五千萬才不需要歸還,如果在這之前,你提出離婚,東方家仍然要按原定協議,雙倍返還聘禮一個億!”
慕容詩雲氣得哆嗦起來:“伯父,您……您原來說,我和誌誠結婚後,你們借給東方家的錢就是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