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慕容詩雲身上的衣服全除去了,不著寸縷的她臉頰潮紅,兩眼迷離,抬起的胳膊如玉藕般向他揮動,強烈誘惑著許誌誠的視線!
他的頭轟地一聲,體內的原始欲望噴薄而出,他無法控製自己,甩開身上的衣服,向她撲了上去……
許慶山在他的臥室裏得意地輕笑,自言自語地說:“傻小子,爹地不幫你,你怎麼能娶回慕容詩雲?”
許慶山是生意場上的老狐狸,狡猾腹黑,吃人不吐骨頭,但對他的獨子許誌誠卻十分寵愛,隻要兒子想要的東西,他不計一切都要幫兒子爭取到。
許誌誠做生意也能下狠心,為了商業利益,可以逼得對手傾家蕩產,唯獨在感情方麵放不下,對慕容詩雲尤其寬容。
慕容詩雲是他愛在心尖的女人,他總希望用誠意打動她,讓她主動接受自己,所以兩個人確定關係幾年了,他都沒有碰過她。
許慶山從東方墨嘴裏得知慕容詩雲要和人合夥開娛樂城,擔心她開成功後,賺了錢還給許家就要和許誌誠退婚,那這個獨子不定會傷心成什麼樣。
為了幫兒子達成心願,他來到海城,讓兒子把慕容詩雲約到家裏吃飯,他趁機給她的酒裏下了藥。
慕容詩雲的藥性發作後,渾身燥熱難受,不知不覺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許誌誠看見這樣的她,哪裏還能控製自己?
況且他自己也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欲望很容易就催升到了頂點,這個女人就算不是慕容詩雲,他也會強行要了她。
可憐的慕容詩雲,疼得死去活來,卻不知道枕邊人是誰!
……
柳芽兒這一覺睡得特別香,醒來的時候,看見屋裏光線很暗,眨巴了好一會兒眼睛,才看出這是淩少川的臥室。
她忙按開床頭燈,掀開棉被看床單,發現有幾團血跡,不由大為心慌。
她的經量向來多,每一次來大姨媽都會弄髒床單,現在見把淩少川的床單弄髒了,怕他不高興,心裏很緊張。
客廳裏的淩少川看見臥室燈亮了,過來打開門問:“醒了?”
柳芽兒將棉被一把拉下來,臉脹得通紅,說:“我怎麼會在這裏?”
淩少川柔和地說:“我把你抱進來的,你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怕你感冒。”
“那你可以叫醒我,我回我自己房裏睡。”
“在這裏睡也一樣,我們是夫妻,不分彼此,以後你就在這裏睡。”
“不。”柳芽兒馬上拒絕。
“為什麼不?我們不是夫妻嗎?”
柳芽兒說:“我們是夫妻,但是……我們習慣分床睡,以前就習慣。”
淩少川說不出話來,以前分床睡,是因為剛結婚的時候他不喜歡她,看不起她。
後來當他想跟她同床共枕的時候,肖若柔又來了,還鬧出割腕自殺這樣的大動靜,他怕傷害到那個鄰家小妹妹,不敢說出他和柳芽兒結了婚的事實,隻得繼續分床睡。
再後來,他們又離了婚,就更不可能同床了。
柳芽兒見淩少川看著她好一會兒都不說話,以為他不相信她的話,忙補充:“我說的都是真的,不騙你,你以後恢複記憶了,就會想起這些事情。”
淩少川轉了話題,說:“睡醒了就起來吧,清醒一會兒好吃晚飯了。”
“哦。”柳芽兒答應著,卻沒有動。
淩少川看了看她,說:“身上沒有力氣是不是?我幫你穿。”他伸手就揭棉被。
柳芽兒嚇得一把按住:“不不不,我自己穿。”
淩少川看著她的緊張,忽然明白了:“床單弄髒了?”
柳芽兒的臉紅得慘不忍睹,尷尬得眼淚汪汪,她不想讓淩少川看見她這麼狼狽,可他偏偏看見了。
她的局促和難堪讓淩少川一陣心疼,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低下頭,嘴唇印向她的紅唇。
柳芽兒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親吻,眼淚不知不覺從眼眶中滑落。
淩少川吻著她濕漉漉的紅唇,也吻著她濕漉漉的心。
過了好一會兒,淩少川放開她,柔聲說:“芽兒,如果我把你的床弄髒了,你會嫌棄我嗎?”
柳芽兒含淚搖頭:“不會。”
“我也一樣,所以你不用為這件事不安,明不明白?”
柳芽兒吸了吸氣,點頭:“嗯。”
“我可以幫你穿衣服了?”
“不,”柳芽兒臉紅紅地搖頭:“我自己穿。”
淩少川笑起來:“好,你自己穿,我在外麵等你。”他出去,並帶上了門。
柳芽兒長長地籲了口氣,急忙穿好衣服,把褲子換了,然後下床換床單。
她剛掀開棉被,淩少川又進來了,她急忙把棉被蓋上。
淩少川暗自搖頭,柳芽兒還是沒有把他當丈夫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