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分頭看見一個手下急匆匆跑了過來,他的眉頭一皺,問:“是誰?淩少川來了?”
“不是,是淩少川的朋友江雲非。”
“是他?好!好!來得好!”他回頭喊:“你們慢著。”
那兩個家夥還沒有走到裏麵屋,就被中分頭叫住了,他們心裏很懊惱,臉上卻不敢流露出不滿,馬上回到他身邊問:“大哥有什麼吩咐?”
中分頭說:“你們一會兒再享用,我們先上演一出好戲。”
兩人諂媚地問:“大哥,演什麼好戲?”
中分頭桀桀陰笑著說:“你們說,如果讓淩少川看見他最好的朋友睡了他最喜歡的女人,他會不會氣瘋?”
幾個人一起拍馬屁:“他一定會氣瘋,不愧是咱大哥,這條計謀絕了!”
“好,你們去準備,先把這女人弄醒,給她灌藥,你們再藏起來。”
柳芽兒的頭上被淋了一盆冷水,她醒了過來。
潘豐茂獰笑著說:“淩少川喜歡你什麼?就喜歡你清純吧?清純好,我也喜歡。老子要讓他親眼看著他的好兄弟搞他的女人,還要讓他親眼看著他的女人被我一群兄弟弄,我要親眼看著淩少川瘋掉!”
他將手一揮:“端酒來!”
兩個手下端了一碗酒過來,捏住柳芽兒的嘴巴,強行給她灌了下去,酒裏自然放了東西。
將柳芽兒扔在床上後,幾個人很快散開,藏在了隱蔽處。
江雲非一路找過來,看見了幾件女人的衣服,衣服上麵還有血跡。
他猜想柳芽兒就在這裏,心裏更加焦慮,繼續往前找,一直找到了最後一個房間。
他推開門,穿過客廳來到臥室,看見柳芽兒睡在床上,滿身都是傷,胳膊上還有大量的血跡。
“丫丫!”他急忙過去,一邊喊一邊脫下衣服往她身上蓋,又撕下內衣布包紮她胳膊上的傷。
不料,就在這時,江雲非的後腦勺被擊了一棍,在他暈頭轉向之時,被人按住頭,灌了一大杯酒一類的東西。
要說江雲非的酒量,那自然是很好的,一杯酒不可能灌醉他,但因為酒裏下了藥,他不一會兒就暈乎乎起來,而且身上發熱,身體裏有一種東西在快速高漲!
那些人灌了酒又躲了起來,屋裏隻剩下了江雲非和床上的柳芽兒。
柳芽兒身上的藥性已經發作了,她眼神迷離地看著他,不斷將手向他揮動。
江雲非體內的藥也發生作用了,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向柳芽兒撲了過去!
……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
淩少川在這座廢棄的工廠裏四處尋找,找到後麵,看見一排一排全是原來的職工宿舍,他用手機照著亮,一間屋一間屋地查看,一直沒有人。
別說柳芽兒,連江雲非都沒有看見,也沒有看見別的人,難道柳芽兒不在這裏?
但走到最後一排房子的時候,地上散落的一些女人的衣服又說明這裏有人,因為那些衣服還很新,並不是以前的工人留下的。
衣服上的斑斑血跡讓淩少川心裏更急,到了這排房子的盡頭,這是最後一間了,如果還是沒有人,那就沒有人了。
他走到門邊,心裏頓時充滿了希望,因為別的房間門都開著,隻有這一間是關著的,而且門裏還漏出來了一線燈光。
他沒有細想,為什麼這座廢棄的工廠裏還會有燈光,而別的房間都已經斷了電。
他一推,門開了,好象是一間客廳,屋裏果然亮著燈,是一支蠟燭。
燭光搖曳著,顯得鬼影幢幢,他喊了幾聲:“芽兒!雲非!你們在這裏沒有?”
沒有人回答,他走到裏間,推開門,屋裏的情景讓他目瞪口呆!
這是一間臥室,中間有一張寬大的床,屋裏也點著一支大蠟燭,此刻,忽明忽暗的燭光照著床上的兩個人。
淩少川看見了女人的臉,不由全身發抖,雙拳握緊,那是柳芽兒。
他衝過去,抓住上麵那人的肩膀,用力扳過來,看見竟然是江雲非!
淩少川怒不可遏,狠狠一拳揍向江雲非的臉,一邊打,一邊大吼:“江雲非!你混蛋!我警告過你多次,柳芽兒是我的女人,我叫你別碰她,你竟然還做出這種事來,你簡直不是人!”
江雲非被淩少川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淩少川衝過去,抱起柳芽兒,在她耳邊大喊:“芽兒!芽兒!你為什麼要這樣?我跟你說過不要和江雲非來往!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你為什麼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