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的妻子都敢背著他在外麵找男人,他再也無法忍受!
柳芽兒被他的辱罵激怒了,從和淩少川在一起以來,她一直在忍耐,為了父親,為了他曾經對父親的那些好,她的心裏對他和他們一家滿懷感激,不管他怎麼折磨她,她都不反抗!
但現在,她受夠了,再也不想忍下去了,她能夠找到工作,能夠養活自己,也能夠養活父親了,所以她下定了決心要離婚。
第一次,柳芽兒對著他不顧後果地大吵起來:“對!我就是賤!我就是做出了見不得人的
事情,你又能怎麼樣?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你不是不承認這樁婚事嗎?告訴你,淩少川!我也不喜歡你!我也
不承認這個婚姻!
“既然我給你丟了臉,你就把我離了吧,這樣你可以找你的女人,我也可以找我的男人了!”
淩少川終於被她激怒了,冷冷一笑:“柳芽兒,我想,你已經忘了我當初的警告了,我說過,淩家的門不是你想進就可以進,想出就可以出的,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你覺得我會放你走嗎?離婚?別做夢了!”
“你憑什麼?”柳芽兒喊叫著:“淩少川!你憑什麼不讓我走?憑什麼管我!”
淩少川的臉色更冷:“憑我是你的男人!也是你的合法丈夫!我就該管你,也管得了你!”
他不再廢話,上前抓住柳芽兒的胳膊,嘩地扯掉了她的衣服,嘴裏罵道:“我現在就要你知道,背叛了你的男人,你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
柳芽兒的掙紮在他的麵前猶如一苗可憐的小草抗擊狂風暴雨,完全使不上力,很快,柳芽兒就被他推倒在了地板上!
柳芽兒和他瘋狂地扭打起來,兩手在他的脖頸上抓出了道道血痕!
淩少川被柳芽兒的反抗徹底激怒,他就在冰冷的地板上野蠻地占有了她!
當淩少川終於從她的身上起來的時候,柳芽兒渾身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她頭發淩亂,蜷縮成一團,一動也不動。
淩少川轉身走出了房間。
過了好一會兒,柳芽兒仍然沒有動一動,直到門上的敲擊聲使她睜開了眼睛。
她看見淩少川在釘門扣子,他把壞鎖換了,重新安了一個好鎖。
淩少川進來,把她抱起來扔上床,轉身出去,哢嗒鎖上了門。
淩少川回到樓上,肖若柔在看電視,淩少川並不看她一眼,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走到床邊倒了下去。
現在,他的心裏不僅有憤怒,還有疼痛!
柳芽兒,她怎麼能這樣?她是他的妻子,她怎麼能在外邊有別的男人?她怎麼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他說過她是他的女人,那她這一輩子都是他的女人,他不會放她走!
離婚?離了婚成全她和那個男人?她想也別想!
淩少川痛苦不堪,又異常憤怒:“為什麼我的女人都有人搶,為什麼我愛的女人都有人碰,我已經放過了一個,不會再放走第二個,柳芽兒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碰!”
他狠狠一拳砸在床上!
肖若柔跑進來:“少川哥哥,我餓了!”
“餓了自己出去吃。”他躺著沒有動。
“不嘛,我要你跟我一起去。”肖若柔過來拽他的胳膊。
淩少川心煩地甩開她,吼道:“你別煩我好不好?”
肖若柔被他的聲音嚇一跳,嘴巴一撇一撇,要哭了:“少川哥哥,你又怎麼了嘛!”
看見肖若柔要哭了,淩少川的心軟了,又想起樓下的柳芽兒,就算他沒有味口吃飯,也不能讓柳芽兒挨餓吧!
歎口氣,淩少川坐了起來:“走吧!”
肖若柔看見了淩少川脖頸上的血痕,驚叫起來:“啊呀!少川哥哥,你這裏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出血了?好象是被人抓了的,是誰抓傷了你?”
她眼珠一轉,這房子裏隻有三個人,除了柳芽兒,還能有誰?
於是她又叫起來:“少川哥哥,是不是柳芽兒抓傷了你?是不是她想上你的床,你不幹,她就抓你?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柔兒!”淩少川厲聲吼:“我叫你別亂說話!”
肖若柔被他的厲吼嚇了一大跳,看見淩少川臉色陰沉,很不高興的樣子。
她立刻放低聲音,很委屈地說:“少川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想罵柳芽兒,我是看到你受傷了,我心裏著急,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