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幹臉色立馬尷尬無比,張青峰趕忙打圓場:“幸會,初次見麵……”邊說邊跟王教授握手,然後又把手伸向莫西幹:“張青峰。”
這算是給了莫西幹一個台階,莫西幹哼了一聲,語氣僵硬的道:“王小飛。”
“草上飛吧?淫賊都叫……”龐大海找茬。
“大海!”張青峰立馬打斷他,其他人也是眉頭一皺,顯然不知道這貨為啥頭次見麵敵意就這麼大。
王教授顯然也不是會圓場麵的人,指著沙發生硬的說:“請坐。”周雪給幾人倒茶。
“這次請兩位來,第一是想詳細了解一下當初發現這座黑曜石雕像的具體情況,以及……那塊刻有二足金烏玉牌的事。”王教授果然是一副學者做派,講話單刀直入。
張青峰說:“發現黑曜石雕像跟我們沒啥關係,考古隊的人包括吳博士都在場。至於那塊玉牌,其實也是在尉遲伽摩墓裏麵發現的,我追著張海去救人,發現要救的人在一個古墓裏,就是尉遲伽摩墓,然後……”
說到這裏,張青峰遲疑了一下,看了眼吳晴蔚,畢竟屍鬼這玩意好說不好聽,他也不知道王教授知道多少,該不該跟他說。
見吳晴蔚點了點頭,張青峰繼續說:“然後尉遲伽摩變成了屍鬼,襲擊了我,在我昏過去之前,大海帶林教授和考古隊的人趕到,炸開墓門救了我和安琳,我醒來時這塊玉牌就在身上了。”
這段他理所當然的撒了點兒慌,他總不能說:老子當時想的就是臨死也要撈點兒棺材本,順手摸來的,然後還被我賣了,你怎麼滴吧!
王教授點點頭,問:“你和安琳到達那墓裏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一株奇怪的花,或者果實?”
張青峰心頭一震,不過轉念想起林教授也知道往生花的事,而且事後林教授也進去過那裏,也就釋然了,但依舊裝作一臉迷茫:“花或果實?那倒沒有,裏麵倒是有不少樹藤。再說我也不是第一個進去的,我進去之前那個姓安的記者已經在那一個多小時了。”
心說安記者你也別怪我給你潑髒水,雖說你沒賴賬,但事兒辦的不地道,也別怪我不地道。
王教授並沒有追問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問:“那之後呢?你們進入東闐大寶寺以後,那塊玉牌都起到了什麼作用?”
張青峰想了想,覺得也沒啥可隱瞞的,實話實說道:“先拍了個蟲子,然後開啟主墓室的門……東闐大寶寺底部是原定的尉遲伽摩墓,可惜他由於某種原因被殺,埋在外麵了,那裏葬的是他倆王妃。最後就是脫困時用那玉牌啟動了一個機關。”
他估計詳細的經過吳晴蔚也都跟王教授說了,所以說的簡要明了。
王教授聽完後陷入了沉思,半晌沒說話。
龐大海沉不住氣了:“我說王教授,您叫我們來不會是就問這麼點兒事吧?那兩足金烏到底什麼意思?跟瘋子身上的詛咒到底有……”
“大海!”張青峰斷喝,阻止他繼續往下說。
“哦?”王教授眼中精光一閃:“詛咒?你是說‘A物質’的感染吧,你們身上的不都已經被祛除了嗎?那隻是一種寄生蟲,雖然現階段人類科學還解釋不了……”
“對,已經祛除了,大海問的就是這個,關鍵是不弄明白我們心裏不踏實。說說您要講的第二件事吧。”有第一肯定有第二,張青峰趕忙把這話含糊過去。
王教授點頭,說:“找你們來確實還有另外一件事,其實那座二足金烏的圖騰跟我研究的一個科目有關,涉及到大概一千年前,昆侖山脈消失的一個叫‘墨羽國’的古代文明。”
“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張青峰隱約猜到了對方的目的,但卻不想摻和進去。
“確實沒什麼關係,隻不過我聽小吳說過,你們這次去東闐大寶寺可以說是險象環生,多虧你和龐先生身手不凡,才能多次化險為夷。兩位不知道,考古這行,理論知識高的人有的是,可有實踐經驗的人才,尤其是有探險經曆的……”王教授邊說邊麵露遺憾的搖搖頭:“少之又少啊!”
龐大海立馬來勁兒了:“那是,要說經驗,我們絕對豐富啊,想當年我和瘋子倆月之內帶著三夥盜墓賊……”
“你丫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張青峰氣的真想一個大嘴巴糊過去:當著曆史學家說盜墓,你閑仇恨不高是吧?
“養稊稗者仿禾稼,惠奸寵宄者賊良民。”周教授說。
張青峰和龐大海一愣,龐大海小聲問吳晴蔚:“啥意思?”
吳晴蔚說:“王教授的意思是賊多不是人民的過,是社會風氣不好。”
龐大海讚道:“教授就是有學問,罵了當官的人都聽不懂。”頓時對王教授感觀大好:“就衝您這句話,王教授,您是想請我們哥倆進考古隊吧?我做主,答應了!不過報酬可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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