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當時我們都為您捏了一把汗,正想著用什麼辦法營救您,結果您自己化解掉了!”
陳澤明道:“厲害什麼!雕蟲小技而已。”
齊夢燕道:“陳先生您謙虛了。”
陳澤明再淡然一笑,改變了話題:“現在的情況,你們都看到了。李樹田,一個我一直非常相信的人,竟然是國安部安插進來的臥底。他們,他們簡直是無孔不入啊。”
我點了點頭:“好在這顆釘子被及時剔除!”
陳澤明道:“你以為在我們內部隻有一顆釘子?我最近一直有一種特殊的感覺,ZF在我們內部插進來的,是無數顆釘子。像李樹田,他幾乎已經完全取得了我的信任,進入了天龍四大教官的行列。幸虧我並沒有對他委以重任,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這也正是我一直做事謹慎的重要原因之一。因為隻要被別有用心的人,一旦掌控到我們的核實機密,那我們天龍集團,將會在一夜之間被共產黨夷為平地!”
我試探地道:“沒那麼嚴重吧,陳先生?”
陳澤明道:“還要嚴重的多!所以,目前的情況是,盡管我們內部有不少ZF安插的人,甚至有人進入了公司高層。但是我們有恃無恐。因為他們所能掌握的情況,隻是皮毛。天龍的核心機密,一直被我牢牢掌控,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我附和道:“陳先生做的對!在共產黨的天下,我們必須要處處謹慎。隻要他們掌控不到我們的核心機密,那他們就無從下手,就不敢輕易對付我們!”
陳澤明輕歎了一口氣:“有利必有弊!我一個人搞獨裁,也並不完全是件好事。力不從心哪。公司裏需要至於兩三個人,甚至更多人知道核心機密,圍繞著我們的核心來開展工作。我一個人,一雙手一雙腳,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工作,能做多少事?顧此失彼,顧此失彼啊。”
我再試探地追問:“那陳先生有合適的人選沒有?”
陳澤明搖了搖頭:“我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尤其是現在又出了李樹田一事。我更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我和齊夢燕互視了一眼,微微低下頭。這種話,任何人聽了都不舒服。
陳澤明似是看出了我們的心思,趕快補充道:“當然,我也不會輕易懷疑任何人。做什麼事,都要有度,有底限。我注重的,是客觀。”
我心生一計,衝陳澤明道:“既然陳先生這麼多疑,那我覺得,您完全可以讓眉姐協助您做一些工作。眉姐的能力那是無可厚非,難道,您對眉姐也不百分之百信任?”
陳澤明道:“信任當然是信任,這麼多年的夫妻,難道她會是國安部的臥底?哈哈,主要是我暫時不想讓她趟太深的渾水,我還有家,還有遠澤。人都有自私的一麵,我不可能讓家庭裏的所有人都為天和事業嘔心奮鬥。那不現實。更何況,遠澤那孩子你們也知道,太任性太搗蛋,不是塊料。要是讓你們眉姐參政,哼哼,壞事兒的可能性比較大。”
齊夢燕插話道:“陳先生擔心的對!眉姐還要兼顧家庭,不適合為陳先生分擔太多公司的事情。”
我心裏暗罵齊夢燕,她這不是在拆我的台嗎?如果陳澤明真的讓眉姐參政,說不定,眉姐會很快知道天和組織的核心機密!那樣的話,我們雙管齊下,還怕陳澤明露不出馬腳?
抱著這個信念,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意見:“可是我覺得眉姐在各方麵都很出色,屬於巾幗型人才,當代的武則天。如果陳先生給她的定義,隻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那實在是太可惜了!眉姐在很多方麵的見解,很獨到。我相信,陳先生如果有眉姐做助手,一定會是如虎添翼。”
陳澤明笑道:“你以為我是在開夫妻店兒嗎?你們眉姐,讓她管一管財務,這權力不小了。如果再讓她涉及其它,她沒那個精力。那遠澤這孩子更沒人管,更得廢了!下一步,我得多抽出時間來管管遠澤,趁他還沒完全定型!”
我道:“遠澤是調皮,個性十足。但我相信,隨著閱曆的增加,他會成熟起來的。人,都有這麼一個過程。”
陳澤明半開玩笑地道:“小趙,你說這話可是對遠澤的極不負責任啊。現在這個社會上,官二代富二代,出了太多的笑料和垃圾。我不希望遠澤也是那樣子。我得給他一個美好的明天。好了,不談遠澤了。我們說說李樹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