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自以為是的家夥,竟然還沒意識到危險的存在!
我淡然一笑,故意道:“你們如果告訴我是什麼人,我就會告訴你陳澤明在哪兒!”
三個男子相視一愣,小胡子冷哼道:“死到臨頭了還要跟我們講條件?哼哼,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們將是陳澤明老兒的陪葬品!”
齊夢燕突然抱起了胳膊,神秘地一笑:“讓我們當陪葬品?大話不小!”
我緊接著道:“曾經有很多人想要殺死我,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自己去見了閻王爺。你覺得,你們會例外嗎?”
小胡子男子道:“別聽他們廢話,宰了他們,再去找陳澤明那老兒!”
雖然疑惑重重,但是再這樣僵持下去,我們會更危險。我不失時機地衝齊夢燕使了個眼色,幾乎是在一瞬間,我們反腕兒飛臂,沒等製住我們的男子反應過來,已經將架在脖子上的砍刀捏住後柄!說來也奇怪了,我都不敢相信齊夢燕竟然與我達成了如此的默契,使用了同樣一種方式進行反擊。幾乎是與此同時,我們迅速施展拳腳擊中對方腹部。砍刀劃落,對手受擊後退。
扭轉了困境之後,這三人繼續向我們進攻,但是區區三人,根本對我和齊夢燕構成不了什麼威脅。
沒用幾拳幾腳,這三人已經是甕中之鱉。
雖然他們也有些功夫,但是跟我和齊夢燕對手,也算是他們倒黴。將這三人製住,我們不失時機地關緊門,用砍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逼問真相。
隻是這三人口氣硬的要命,我們根本問不出什麼。正在這時,有人敲響了房門。齊夢燕衝我一示意,謹慎地到了門口,追問來者何人。
來人竟然是陳澤明和眉姐。
齊夢燕打開門,放陳澤明和眉姐走了進來。
陳澤明的表情顯得有些淡然,他一使眼色,齊夢燕開了客廳大燈。
齊夢燕正要將此事向陳澤明彙報,陳澤明卻一揚手,說道:“我都知道了!”
齊夢燕一愣,帶陳澤明進了臥室。陳澤明見到麵前的情景後,並無明顯的驚訝,而是隨口說了句:“算了,別問了,再問也沒什麼用!”
我仍然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陳澤明在搞什麼名堂!從陳澤明泰然自若的神情,可以推測出,他早就預算到了這次刺殺。而且,他事先與我們交換房間,也是處於一種自保的動機。隻是,我實在疑惑,既然陳澤明明明知道有人要刺殺他,為什麼不將事情跟我和齊夢燕商量?而且,這三個有些弱智的刺客,究竟是什麼身份,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下榻的地點和陳澤明的房間?
這三個人見了陳澤明,似是估摸出了事情的真相。陳澤明沒有多餘的舉止,隻是打電話秘密地叫來孫玉敏,將這三人帶走。
幹脆利落的一番安排之後,陳澤明與我們坐了下來。
此時此刻,我和齊夢燕都是一頭霧水,靜待陳澤明公布事情真相。
陳澤明運籌帷幄地用中指敲擊著桌麵,喝了一口眉姐為他沏好的茶水,分別瞟了我和齊夢燕一眼,笑問:“很奇怪是不是?”
齊夢燕與我相視了一眼,齊夢燕率先提出了置疑:“陳先生早就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人過來行凶?”
陳澤明反而是將了我們一軍:“難道,你們不知道?”
齊夢燕俏眉緊皺,似是有些憤憤不平。她咬了一下牙齒,盡量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一些,才開口道:“怪不得陳先生要跟我們換房間,原來是這個原因!”
陳澤明淡然一笑,道:“你在指桑罵槐?小齊,小趙。你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連這樣的小角色都收拾不了,那還讓我怎麼信任你們?”
齊夢燕追問:“這麼說,這是陳先生對我們的一個試探?”
陳澤明道:“當然不是。你們作為我陳澤明的左膀右臂,在我跟你們交換房間的時候,應該已經能察覺到什麼。即使察覺不到,像今晚行凶的這幾個小角色,對你們來說能構成什麼威脅嗎?”
齊夢燕皺眉道:“陳先生這是在拿,在拿我和趙雲龍的生命,開玩笑嗎?”
陳澤明略有不悅:“如果你的生命力如此脆弱的話,你可以這樣認為。但是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這才剛剛開始!”
我和齊夢燕再互視一眼,更是覺得迷霧重重。
且聽陳澤明接著道:“今天這三個人,不是真正的刺客。他們是被拋出來問路的石子!明天,或者後天,我們就可以甕中捉鱉了!先捉隻小鱉,然後再捉大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