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讚揚了一下徐延新的工作效率,徐延新笑的合不攏嘴。很多時候,表揚不宜過多,適時的表揚,可以極大地激發下屬的幹勁兒。過多,則無益。
隨後我到訓練場上檢驗了一下特保隊的情況,一百多名男女隊員英姿颯爽,氣宇不凡。徐延新遞給我一個名單,我象征性地點了個名,發表了一些鼓勵性講話。在這特保隊員中,一半為男一半為女,倒是頗顯陰陽協調。而且,這些人的背景資質都不錯,大部分都是特種部隊的精英,還有一些是地方武術隊的散打高手。更加傳奇的是,這當中竟然有兩男兩女,和我是名副其實的老鄉。當然,我暫時並沒有與他們相認的打算。
視察完新組建的特保隊,我回到辦公室,將這次出差時需要落實的工作敲定了一下,準備給其他骨幹交待交待。
六點多鍾,簡單地吃過晚飯後,我在電視房與隊員們一起看了會兒電視,然後回了辦公室。
時間一分一秒向前跋涉,出發前一天,突然下起了雨,雨水不大,但是風聲卻不小,還伴隨有陣陣閃電雷聲。
陳澤明風雨無阻地跟我通了電話,明確了最後事宜。當天晚上,風雨未停,仍然浠浠瀝瀝地敲打著窗戶。我早早地洗了個澡,叫來丹丹躺在床上腐敗了一把。
風聲雨聲,突然勾起了我的思慮:莫非,這是上天對我們這次出行的暗示?
或許是我多慮了!但是我總感覺,此行不可能一帆風順。盡管,一切還都是個未知數。
次日上午八點鍾,徐延新和金彪自主地組織了海名的諸位骨幹,給我和齊夢燕送行。上車的一刹那,有一種模糊的意識,突然在心裏打了個閃。
因為昨天的雨,路上很濕潤,我隨著車流行駛著。五十分鍾後,天龍總部映入眼簾!
而總部院內,仍然是一陣靜謐。
靜的,有點兒淒涼。
駛進大門,將車子停到停車場上。我發現院子裏停了好幾輛比較拉風的汽車,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幾輛奧迪A8,兩輛法拉利,三輛蘭博基尼,四輛奔馳商務,五輛進口高配皇冠,無數輛豐田紅杉、賽納等名貴日係車。這些豪車無疑地見證了天龍公司的強大。很明顯,陳澤明將自己的家底兒都搬了出來。
齊夢燕瞧著這些豪車,眼睛當中並無太多的驚訝,而是冷哼了一句:“裝什麼大款呀,本小姐要是想買,能把整個勞斯萊斯公司都買下來!”
我衝她伸出大拇指:“有氣派!買的時候能不能送我一輛?”
齊夢燕道:“憑什麼呀,你是我什麼人?”
一句話將的我滿臉通紅,我自嘲地一笑,率先啟步往前走。
陳澤明辦公室,仍然沒有他的身影。陳澤明的女秘書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辦公桌上的文件,衝我們說道:“陳先生和眉姐出去辦事了,一會兒就回來。”
齊夢燕不失時機地問了一句:“那外麵怎麼這麼多車啊,陳先生把車開到公司來幹什麼?”
女秘書嘻嘻地道:“我哪知道啊!可能是-----”
齊夢燕打斷她的話:“顯擺?”
女秘書趕緊衝齊夢燕‘噓’了一聲:“可別亂說,要殺頭的!”
我和齊夢燕不約而同地笑了。
十五分鍾後陳澤明和眉姐趕了回來,他們都各換了一套英挺俊逸的裝束,陳澤明顯得英姿勃發,氣宇不凡。眉姐高貴典雅,落落大方。其實自從知道了眉姐的特殊身份之後,我便開始覺得眉姐嫁給陳澤明,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為她惋惜,為她鳴不平。
陳澤明淡定地坐到了辦公桌前,雙手扶在桌麵上,那顆名貴的玉扳指,格外顯眼兒。
眉姐一邊坐下來一邊招呼我們:“坐吧,小趙,小齊。”
我和齊夢燕相繼坐了下來,等待陳澤明發號施令。陳澤明瞧了一眼女秘書,指示道:“去給他們倒杯水!”
在我的印象中,陳澤明很少主動要求女秘書做什麼。因為女秘書向來是個勤快知禮的人,想必陳澤明口渴了,於是才指桑罵槐地要水。
女秘書當然要先給陳澤明上水,這其中的暗隱,她還是能識破的。眉姐見陳澤明遲遲不開口,於是笑道:“路上的生活用品已經準備好了,是我和你們陳先生親自準備的!這次出發時間會長一些,但是意義很深遠。”
陳澤明突然恍然大悟地道:“哎呀還是忘了一件大事!”
眉姐疑惑地追問:“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