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對金小玲道:“你先站穩,我幫你把鞋拿過來。”
金小玲不好意思地一笑,穩固了重心,繼續‘金雞獨立’起來。
我迅速靠過去幫金小玲揀鞋,但是那小賤人也算是眼疾手快,一眼看出了我的動機,迅速伸出一隻腳,想將那隻運動鞋踩住。
我怎能讓她那隻肮髒的腳,踩髒了那隻潔白的運動鞋?
迅速飛出一腳,擊中小賤人的小腿,她‘啊’地一聲呻吟,坐在地上‘哎喲哎喲’地罵了起來。
那樣子極像是潑婦罵街。
我將金小玲的鞋揀起來,返回原地,金小玲感激地衝我一笑,低下身子將鞋子蹬上。
盧正炫見小賤人挨了打,立刻又變得怒不可遏,擼著袖子就要上前報複,但是他那兩下子哪是我的對手,我隻是輕輕一抬手,一個嘴巴子煽了過去。
盧正炫跟那小賤人一樣的下場,都躺在了地上,呻吟起來。
待他們撐著地爬起來的時候,他們的救兵來了!
盧正炫馬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朝西邊駛來的兩輛別克車使勁兒地揮了揮手。
那兩輛別克,很快便在事發地點停了下來。
片刻之間,從別克車上衝下來五六個穿著各異顏色的小夥子,直接湊到了盧正炫的身邊。
盧正炫見來了救星,嘴角處朋發出了一絲得意的冷笑,他伸手指向我,用並不流利的華夏話道:“他,給我收拾他……收拾他!”
那幾個小夥子得令後,徑直衝上前,衝我圍了上來。
身邊的金小玲見此情景,輕聲問了一句:“行不行?要不我讓和經理帶些人過來?”
我搖頭道:“沒關係。”
我叼了一支煙,使勁兒地吸了一口,那幾個小夥子二話不說,直接揮異著拳腳襲了過來,我一隻手將金小玲攬在胳膊裏,一隻手捏了那支煙做出了防守姿勢。
待第一名來者衝到跟前施展拳擊,我一別臂,抬起一腳踹了過去,那家夥踉踉蹌蹌地飛了出去。
剩下的那幾個,我反複施展腿法,一一擊中來範之敵,沒出幾秒鍾工夫,這幾位盧正炫的幫凶,已經全部被我放倒。
看的出來,他們並不是什麼真正的打手,隻是一群靠暴力在社會上混蕩的小痞子。
盧正炫見我在刹那之間放倒了他的六個幫凶,頓時驚呆了。他和身邊的小賤人相視了一下,想返回車裏。
我哪能讓他們逃走,一個健步過去,擒住了盧正炫的衣領。
盧正炫嚇壞了,哆嗦著嘴唇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他仍然嘴硬道:“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小心我找律師起訴你對我使用暴力!”
那個小賤人見我擒住了她男人,衝了上來想對我施展抓撓神功,被我一巴掌摑了出去。
我將香煙再吸了一口,將煙照在盧正炫臉上,煙氣熏的睜不開眼睛,我一煙頭刺去,煙頭燙到了他的臉頰上,盧正炫‘哎喲哎喲’地呻吟了起來。
當然,我掌握好了火候,煙頭在他臉上並沒有形成明顯的疤痕,隻是蜻蜓點水,以對方感到疼痛為限度。
就這樣,連戳了好幾下,直戳的盧正炫差點兒跪下來求饒。
戳完了盧正炫,我返回金小玲身邊,道:“派出所還沒來人,我們不必等了,回去吧。”
金小玲衝盧正炫冷笑了一聲,罵道:“一個高麗棒子!一個賣國的小賤貨!”
然後我們拂袖而去。
盧正炫等人沒敢再有任何舉動,而是收拾了殘餘,乘車而去。
為了堤防盧正炫對金小玲不利,我準備將金小玲送到他的家門口。
路上,金小玲笑著對我道:“剛才你打架的樣子,像是電影裏的黑社會老大。”
我笑道:“我要是當了黑社會,也是好黑社會!”
金小玲道:“就你那高深莫測的身手,可以去……可以去拍武打電影了,像李連傑一樣。”
我捏了捏鼻子笑道:“不想去,要是想去了的話,早去了!”
金小玲善意地罵了一句:“臭美!”卻又突然一本正經地道:“我說的是真的,我認識幾個導演,可以給你引見一下,當演員,即使是當個二線演員,收入也要比你當保安高很多倍!”
我道:“沒興趣。至少暫時不想進軍影視圈兒。”
金小玲脫口道:“你真是個怪人!”
我道:“也許吧。”
一邊走一邊聊,將金小玲送到了家門口,金小玲邀我到她家裏坐坐,被我拒絕了。
我當然不能去,我不想打在那種和諧,至少,不想讓她和她妹妹知道,她們各自遇到的那個保安,其實是同一個人。
金小玲雖有遺憾,但還是笑道:“那好吧,既然你不去家裏坐,那我們改天一起吃個飯,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