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夢燕朝他喊道:“趙雲龍他不是我們齊家的人,你就放過他吧,要打就打我和夢娜!”
齊夢娜見姐姐這麼護著我,衝她埋怨一句道:“老姐,咱們都挨了,那個趙雲龍不挨兩下,我還覺得心裏不平衡,打,就打他!反正他身體壯著呢,打不死!”
齊夢燕道:“那也不能打。我們齊家和吳家的恩怨,跟他沒有關係,他不能做犧牲品!”
但是再多的勸解也是無用,吳天和怎會聽從齊夢燕的央求?他走近我,淫蕩地笑了幾聲,將皮帶抬至胸前,說道:“趙雲龍是吧?既然你是跟她們一起過來的,那我怎能怠慢了你?”
當他就要舉起皮帶揮過來的時候,我趕快喊了一聲:且慢!
吳天和倒也暫停了下來,望著我問道:“怎麼了?怕挨打?”
我心裏暗道:既然你們給我演了這麼一出戲,那我為什麼不能給你演一出戲?演戲誰都會演,看看是你的演技高,還是我趙雲龍的演技高!
一邊想著,我一邊擺出一副笑臉,衝吳天和央求道:“吳總,這個,我,我是齊總花錢聘請過來的,跟齊總,還有齊夢燕齊夢娜都沒關係,還請吳總手下留情,放我一馬吧。”
此言一出,不僅震驚了吳天和,而且讓齊夢燕姐妹倆張大了驚詫的嘴巴。齊夢燕雖然暗中鄙視我的‘賣國求榮’,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舉止,倒是齊夢娜像是抓住了把柄,諷刺地道:“哼,老爸怎麼派了這麼一個窩囊廢保護我們?連我們都能受得了幾皮帶,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給別人求饒!華夏就是被這種陽萎的男人們給毀了,膽小如鼠,沒有一點兒英雄氣概!”
齊夢燕若有所思地道:“趙隊長說的有道理,他不是我們齊家的人,他沒有必要替我們挨打。”
齊夢娜道:“他現在受雇於老爸,就暫時是齊家的人!”
我怒視著齊夢娜,罵道:“我倒是納了悶兒了,我挨打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自己挨打也就罷了,還想把我拉進去?”
齊夢娜反駁道:“拉你就拉你!你這種窩囊廢,打死也活該,免得浪費國家糧食!”
我厲聲道:“閉上你的嘴巴!”
吳天和見我和齊夢娜吵了起來,顯得更是得意,他衝我豎起一根大拇指,道:“當保鏢當成你這樣,真是不容易啊!”
一邊說著一邊回頭望了望那兩個黑衣人,那二位仁兄倒也頗懂吳天和的心意,紛紛笑了起來,其中一個湊上前來,對吳天和道:“吳總,像這種賣主求榮的下人,何必用您親自動手呢,交給我吧!”
吳天和倒也點了點頭,將皮帶交到那黑衣人手中,道:“打他,簡直是髒了我的手!”
見黑衣人朝我走來,我又重新向吳天和乞求道:“吳總,您就開開恩放了我吧,我願意留在你身邊,永遠為吳氏集團效力!”
這樣說著,我心裏暗想:看來這一頓皮帶是免不了了,也罷,讓他們誤認為我是個見風使舵之人,這樣,還怕他們不早點兒拉我下水?
換句話說,要不是我趙雲龍故意如此,就你們那點兒小伎倆,也能綁得住我?
倒是可憐了自己的身體,也要跟著思想受罪。沒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卻說黑衣人手持皮帶站到我麵前,卻也不失時機地諷刺了一句:“就你這慫樣兒,還跟著齊總幹保鏢?那齊總簡直是瞎了眼!”
我搖頭晃腦一番,卻也不理會他的諷刺,而是衝吳天和繼續央求了一句:“吳總,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您要是放了我,我願意為您做一切事情,吳總……”
但是這吳總卻始終不為所動,而是對黑衣人囑咐了一句:“好好關照一下齊總雇來的這條狗!”
黑衣人點頭稱是,手持皮帶向我抽來。
我大喊一聲‘住手’,趁黑衣人愣神兒的工夫,衝他說道:“兄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咱們是同行。吳總說我是狗,那麼你是什麼?你也不過是一條給他看家護院的狗而已,你打我算什麼?”
齊夢娜一聽這話,倒是率先笑答一句:“狗咬狗唄!”
黑衣保鏢表情微微一愣,卻猛地朝我身上打了一皮帶。
一條皮帶的力量有多大?
說大則大,說小則小。我有硬氣功護體,皮帶抽在身上,如同抓癢一般。
但是我還是強裝出疼痛的樣子,呻吟幾聲。
當抽到第四皮帶的時候,我耷拉著腦袋望著黑衣保鏢,央求道:“大哥,這位同行大哥,輕點兒,輕點兒行不行?”
黑衣保鏢罵道:“沒種的東西!剛才兩位千金小姐挨打,都沒有你這麼做作。丟人,真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