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她沒辦法!
她這一叫不要緊,倒是將旁邊的齊夢燕驚醒了。
齊夢燕醒來後,想揉揉眼睛,但是雙手怎能動彈得了?定了半天神兒,才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但是當她望見我正背著身子伸手掏齊夢娜胸部時,她被震住了!
“你們在幹什麼?”齊夢燕驚詫地問了一句。
齊夢娜見齊夢燕醒來,皺眉不耐煩地回了一句:“幹什麼看不出來啊?他在非禮我!”
我汗顏地將二指一插到底,觸到了齊夢娜胸兜的底部,但是很遺憾,一無所獲。
她的兜裏,根本就是空空如也,哪裏有什麼剪指刀?
趕快撤出手來,見齊夢燕仍然像洋鬼子看戲一樣盯著我們,趕快解釋道:“我正要找東西撬開繩子。”
齊夢燕望了一眼妹妹,冷嘲道:“夢娜的胸部也能撬開繩子?趙隊長,你可真會抓緊時間啊,都這樣了,你難道一點兒也不著急,竟然還跟夢娜玩兒這種下流的動作!卑鄙,無恥!”
我沒理會齊夢燕,我能看的出來,她明明已經清楚了十之八九的真相,但是偏偏還要故意拿我興師問罪一番,這也許便是她最令人無語的作風了。
齊夢燕還想說話,卻聽齊夢娜突然恍然大悟地說了一句:“哎呀,難道,難道我們被搜身了?我的剪指刀明明放在胸兜裏的,怎麼不見了?”
齊夢燕也左顧右盼一番,不再整蠱,俏眉緊皺地望著我道:“趙隊長,現在該怎麼辦?沒想到吳天和竟然是這種小人,他肯定是在飯菜裏下了藥,肯定的。”
我道:“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唯一的希望破滅了,這個屋子裏根本沒有任何可用的東西。”
齊夢燕將目光停在櫃子上,似是靈機一動地道:“那,那櫃子的棱角可以用,快,快,趙隊長你先過去試試!”
我苦笑道:“齊大小姐,你能想到的辦法,我都用過了。你先低頭看看這繩子的質量,那可不是一般硬物就能勒斷的!”
齊夢燕使勁兒地吸了一口氣,道:“就是鋼絲繩,本小姐也要想辦法弄斷!這個仇,我是深深記下了,吳天和,你給我等著,我非要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的肉挖下來喂狗!”咬牙切齒地罵著,然後側身對我,突然道:“趙隊長,我褲袋裏有個化妝盒,裏麵裝著一個修眉刀,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場。”
尤如沙漠叢中一點綠,齊夢燕的這個提醒讓我們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而齊夢燕也再不顧及什麼羞恥了,轉過身去屁股對著我,道:“快,快拿呀。就在後麵的口袋裏。”
我抬頭一瞧,忍不住一聲苦笑。我實在不明白這姐妹二人安的什麼心,在哪個兜裏放東西不好,非要放在敏感部位?這齊夢燕的創意絕對比齊夢娜有過之而無不及,齊夢娜是放在胸兜裏,而齊夢燕的褲子上,臀部位置也的確有兩個正方形的口袋。這個世界人最令人無法琢磨的便是女人了,她們天生就是性感的創新者,天知道在屁股兜裏放一件物品,能讓那豐挺圓翹的屁股蛋子,增色多少?
也許能夠給人的,隻是聯想,隻是嘲笑罷了。
但是我沒有任何舉動,望了一眼齊夢燕屁股上的兩個口袋,輕輕一聲苦笑。
那臀部的豐滿,與幹癟的口袋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哪裏會有什麼化妝品盒?
倒是齊夢娜見姐姐翹著臀部讓我掏口袋,不由得咯咯笑了,她的笑很天然,不加掩飾。“老姐,你挺著屁股蛋子幹什麼,是不是準備跟人做愛?”
此言一出,令人震撼。
好在齊夢娜的雷人語錄太多了,多的數不清。在這些天的交往中,我也對她的雷人言行雷的具備了免疫力,因此並沒有了太多的不適。隻是齊夢燕聽妹妹這樣一番嘲笑,馬上翻了臉,蹦跳著轉過身來罵道:“夢娜你嘴巴怎麼這麼不幹淨,思想能不能健康點兒,整天就知道汙言穢語,廢話連篇!”
齊夢娜不屑地反駁道:“我又沒說假話,你那姿勢就是不雅嘛。噘著屁股,不是發情是什麼?”
齊夢燕漲紅了臉道:“你――――我那不是讓趙隊長拿化妝盒嗎?”
齊夢娜冷笑道:“別找這富麗堂皇的借口了吧,你明明就是起了邪念!你屁股兜裏癟癟的,哪有什麼化妝品盒?借口,明明就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