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1098(2 / 2)

我和齊處長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李正和凱瑟夫之間的對決,雖然沒有太多的壯觀場麵可言,但是卻間接地映襯出了李正的堅強意誌。在受傷的情況下,他竟然能打敗凱瑟夫,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隨後,組委會成員宣布:休息十五分鍾。

李正斜著身子躺下來,粗喘著氣。臉上的憔悴與勞累,掩飾住了他勝利的喜悅。

十五分鍾過後,組委會開始正式宣布了四強名單:趙雲龍,帕布羅克,李正,山本信隆。

我們四個人,將會進行幾場複雜的循環對抗戰!

誰輸誰贏,誰主沉浮。

我突然發現,在主席台宣布出成績的一刹那,李正竟然流淚了!

帶笑的淚,往往最感人,也最真實。

齊處長臉上,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當天晚上,齊處長仍然進行了簡單的慶祝,與我們共同商量戰術。

經過激烈的角逐,剩下的四位,都是個頂個的高手。帕布羅克和山本信隆,各自代表了美國和日本的最高水平。

次日上午八點半,一場熱辣的舞蹈過後,主席台上某位組委會成員,又喋喋不休地將這幾天的比賽盛況,簡單地總結了一遍。並利用很大的篇幅,渲染了四強對戰的正式開始。

按照規則,我們每個人,將會與其他三位,都要分別進行一次激烈的較量。也就是說,我不光要和帕布羅克、山本信隆對決,還要跟李正一決高下。

比賽總歸是殘酷的,我沒有別的選擇。

按照既定順序,第一場,便是我與美國侍衛代表帕布羅克的較量。

不知為什麼,進入四強之後,總覺得身心已經是相當疲憊了。

從海選到進入四強,大大小小的戰鬥進行了十幾場,身累,心更累。但是憑借一種執著的堅定信念,我義無反顧地走了下來,和李正一起,刷新了華夏警衛在世界警衛史上的曆史。

接下來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力爭進入前三甲。

美國侍衛帕布羅克,跟我們一樣,一路上過五關斬六將,所向披靡。正如黃老爺子所說,這是一個很難對付的角色。去年在警衛交流會上,我曾經與帕布羅克進行過交鋒,那時的他還相當平凡,甚至連四強都沒進去。但今年,他的確像是過海姣龍,一路走來,多次秒殺對手,盡顯霸氣。

因此,與帕布羅克對峙之時,我的心裏誕生了許多思慮。我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和大意。

當然帕布羅克也一樣。

當裁判的一聲哨響,發出決鬥的號令後,我和帕布羅克都沒有立刻出擊。

原地觀望,不失是大家風範。在某些程度上來講,我們互相觀望,是一種穩妥的戰略戰術。高手對決,並非是誰先出手就會先占據主動,出手越早,越容易給對方暴露弱點。

但是觀望歸觀望,總要有人先出手。或許是達成了默契,我移步向左,帕布羅克也移步向左。我們觀望著繞了半圈兒,幾乎同時向對手發出了攻擊。

不斷近身,卻不急著出拳,而是出腿試探。

我連續擊出三記彈踢,兩低一高。對於我的低彈踢,帕布羅克側身躲避;高彈踢,他則是屈身擋擊。

如是再三,算是熱身。我本想在幾記試探之後,給帕布羅克一個突然進攻,卻沒想到,他仿佛是識破了我的意圖,防守嚴密,看起來沒有絲毫破綻。

我使出一個直拳擊向帕布羅克胸部,帕布羅克微微一側身,身體迅速前移,並施展一記迅猛的橫勾朝我的頭部襲了過來。

很犀利的反攻!

我當然不敢硬接,那呼嘯的拳風,已經預示著他這一拳的威猛。

我腦袋向後一仰,躲過這一拳。趁勢我身體微微下蹲,左腳順滑上步,試圖對帕布羅克進行貼身攻擊。

帕布羅克識破了我的企圖,身體退後半步,使出強有力的一腳,朝我的頭部飛來。

這一腳很快,在這一腳向我飛來的瞬間,我的大腦對這一腳的力度和方向做出了快速的判斷。一時間我有些拿不準,這一腳是該硬接,還是躲開?如果硬接的話,我大可用臂膀從側麵迎擊這一腿,同時借助身體的衝力,用另一隻臂膀橫擊帕布羅克暴露的襠部,給他一個重重的反擊;但是這樣做的話會有極大的風險,一旦失手,後果也許會很相當慘重。

但實際上,現場的情況,根本容不得我太多顧慮。我還是決定鋌而走險,用左臂及時地擋擊了帕布羅克的快腿,隻覺得臂膀一麻,隨後是疼痛。他的這一腿,力道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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