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這個禽獸啊,不,你是禽獸不如!”朱雪瑤砍死張偉的心都有了,不明白他小子的運氣問什麼這麼好,恰好就在洗腳水潑到他身上的時候,就打開了傘杖?
傘,我的傘!朱雪瑤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是尖聲叫道:“傘!你居然敢動我的傘,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東西,你趕緊給我鬆手!鬆手,鬆手!”
“呃,主人,你別激動,我知道你這是重要的話說三遍,我馬上就放下這傘。”張偉立刻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著朱雪瑤。
“你看什麼看,誰讓你動我媽媽的東西?你這個小偷!你少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朱雪瑤簡直想生吃了張偉。
“主人,你罵完了嗎,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說!”
“還沒罵完……什麼事情,說!”
“主人,你的浴巾開了……”
“啊……禽獸,流氓,惡棍,人渣,畜生!”朱雪瑤低頭一看,瞬間羞紅,從俏臉到玉頸猶如熟透了的紅蘋果,美眸含著怒火,趕緊從欄杆處閃人了。
張偉站在樓下,聳聳肩膀,拿起傘杖,喃喃自語了一聲:“原來這個甄菲就是雪瑤的母親。”
“啊啊……”張偉正在收拾一樓殘局的嘶吼,隱約聽見樓上傳來連綿不斷的呻吟聲。
“主人,你沒事吧!”張偉愣了一下,要上樓梯看,又想起朱雪瑤的警告,便站在了樓梯口。
“哎呦,氣死我了,我的頭疼得厲害……不要你管……哎呦……”
“怎麼回事?”聽見朱雪瑤的聲音不像是裝的,這是他也顧不得許多了,蹬蹬噔直接上了樓梯:“主人我來了,你沒事吧!”
張偉一上樓梯,就看見朱雪瑤麵色慘白,倚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腦袋,緊咬發紫的嘴唇,抬頭看了一眼張偉,眼神充滿了強烈的怒火。
“唉,主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生我氣了,你沒事吧?臉色都白了?”張偉看著朱雪瑤。
“快送我去醫院,我頭疼的厲害,要炸裂了,胸悶喘不過氣來!”朱雪瑤顯然是疼到了極點,否則是不會這麼跟張偉說話的。
“頭疼,胸悶,這是肝火過旺的症狀啊!”
張偉伸手,捏住朱雪瑤的胳膊,就要給她把脈。
朱雪瑤見張偉居然要趁機對自己動手動腳,哪裏肯讓,連忙掙紮,不過實在是疼得厲害,也沒有多少力氣反抗,隻得任憑張偉抓住自己的手腕。
摸了不到一分鍾,朱雪瑤就沒有想到張偉這個大色狼居然獸性大發,突然一彎腰,雙臂一攬,就將自己從沙發上抱了起來,還故意臉裝作無意地樣子撞到了自己柔軟而又挺拔的前峰。
“畜生,你要幹什麼?”朱雪瑤羞憤無比,可惜偏偏頭又疼得厲害,胸悶無比,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額頭冷汗直冒,渾身乏力,根本就沒有掙紮的力氣,甚至連招牌的尖叫聲都喊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