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媽發出尖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司徒大少穿著大褲衩就撞到了大媽的臉上。
大媽趕緊用雙手摸了摸臉蛋,還好沒毀容,氣的雙手抱住司徒大少,直接按在地上,怨氣都撒在了司徒大少身上,接著身體一下子騎了上去,一巴掌扇了過去:“撞死老娘了,你個小白臉,找死啊!”
“哎呦喂……”司徒大少縱然是久經“沙場”,但是從來還沒玩過大媽。
此刻被身材嚴重走形的大媽騎住,根本動彈不得,臉上又挨了一個巴掌,疼的雙手亂舞掙紮,雙手不掙紮還好,這一掙紮,恰好舞到了大媽的胸部。
大媽這個年齡,正是如狼似虎,家裏的那位整天在外麵偷腥,哪裏還有公糧上交?
大媽最近正渴著呢,恰巧不巧,這一會兒工夫,又吃了好幾顆山竹,這些山竹可都是被司徒大少注射了春情藥,被司徒大少這一掙紮‘挑逗’,大媽的沉睡已久的能量開始爆發了,按住司徒大少上下就是一頓坐!
可憐司徒大少,整天花天酒地,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伺候小姑娘還行,遇上如狼似虎的大媽,哭都來不及,偏偏又吃了一瓶輝瑞藥丸,那激爽,根本停不下來……
張偉掛念總裁大人的安危,根本沒精力管地上司徒大少和大媽的現場藝術片直播,而是走到跟前,看陳怡曼滿臉通紅,嚇了一跳,可惜他隻跟爺爺學了一些中醫皮毛,不知道怎麼回事,連忙問道:
“總裁大人,你怎麼?發燒了,我馬上叫醫生。”
“別,千萬別!”陳怡曼隻吃了一個山竹,雖然此刻心火焚身,但是尚且保留一絲清醒意識,看著張偉,一身腱子肉:“我的頭燙,你能幫我摸摸嗎?”
“好!”張偉伸手一摸陳怡曼的額頭,大吃一驚:“總裁大人,太燙了,你發高燒了,你等會,我馬上去叫一聲。”
“不……我這病,隻有你才能治!”春情藥的藥效終於開始發揮了,陳怡曼媚眼如絲,在春情藥的強力藥效下,開始說著平日絕對難以啟齒的曖昧話。
“我能治,我怎麼治?”張偉愣了一下。
“嗯啊……”地上傳來的聲音徹底勾起陳怡曼的火氣,再也忍不住了,二話不說,抓住張偉的手,拉進了被窩。
“總裁,總!……”張偉的手一下子摸到了柔軟處,話還沒說完,一個軟軟的滑滑的東西堵住了他的嘴。
總裁這是被人灌了春情藥了,張偉見多識廣,立刻明白怎麼回事,這種藥,要想解毒,方法是唯一的……張偉歎了一口氣,任由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陳怡曼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了……
“唉,老大在裏麵幹什麼?怎麼裏麵傳來這麼大的響聲?”
就在張偉和大媽進病房,關門的刹那,一群混混從護士室裏出來,走到陳怡曼病房外,其中一個藍毛耳朵趴在門上,似乎聽到了什麼,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