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伸出濕乎乎的手指,抓住我一隻胳膊。“幫我把孩子解下來,估計他也熱難受了。”我把用來挑蛇的木杆兒用力插到地上,使它垂直立著,騰出手來去解纏繞在池春豐腴上身的繩子。
包裹小家夥兒的布片,已經很潮濕。池春把孩子身上的布片一層層解開後,便在肥大上衣裏拽出自己充溢白嫩的乳房,將滋著乳白珠汁兒的褐色奶頭塞進孩子嘴裏。
其實,三個女人都熱得難受,想停下來休息一會兒,隻是我趕回大船心切,忽略了這一點。池春自己也香汗淋漓,溫燙的汗水將她上身的衣服吸濕在肌膚上,彰顯出熟婦的曲線。
“你還沒告訴我,狐猴是怎麼樣的呢!”蘆雅的追問,打斷了池春白嫩豐胸對我產生的誘惑。我把視線從嬰兒吮奶的小嘴上收回,看到蘆雅正用折下的芭蕉葉子給自己扇風。她嬌嫩紅暈的小臉上,一顆顆濕淋淋的汗珠兒,不斷順著香腮淌落下來,那因悶熱而緊鎖的眉頭,擠得大眼睛虛眯起來。可她還是好奇的盯著我,想知道接下來的答案。
蘆雅的俊秀有一種特殊的美,可以驅散男人的欲念,讓人更深層次的去感悟女性美。池春白雪似的乳房輪廓,倏然從我大腦意識中淡去。那種抓撓男人心尖兒的感覺,像被魔法破解的經咒一般,也從身體中撒去,讓我再次回複到現實的悶熱環境中來。
“噢!狐猴的麵部很像狐狸,兩隻凸鼓的眼睛,猶如晶亮的紅寶石。而且,它們的尾巴和浣熊的極為相似,上麵有斑馬線圈,支楞起長長的硬毛。”
蘆雅被我的話很是吸引,她用碩大的芭蕉葉子遮住頭頂散射下來的灼熱光線,開始朝四周張望,幻想著附近能有一隻狐猴出現,滿足下好奇心。
伊涼見到蘆雅一副執著的樣子,又忍不住偷偷抿著嘴笑。行進中,我每回頭查看後麵的動靜,伊涼也跟著我投向她身後的目光望去。發現沒有尾隨的危險,她就含情脈脈地看我的眼睛。她知道我心裏惦念著她的危險,所以那閃動的明眸裏,總有著一種欲言又止的靈犀。
“你看到的是大鬆鼠嗎?它們正在幹什麼?尾巴為什麼長得那麼大。”蘆雅並未在四周潮濕高聳的翠色樹枝上看到類似於她能想象的小動物,就聯想到了鬆鼠,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天真,令人哭笑不得。
“長尾巴用來保持重心,在高枝上攀爬跳躍時,能像風帆一樣控製方向。當時兩撥兒狐猴在爭搶地盤,或者是爭奪配偶。一隻立了大功的雄性狐猴,想和伏在樹上的母猴交配,可另一隻強壯的雄性狐猴卻在樹下對它嘶叫,表示不滿和抗議。”
回答著蘆雅的稚問,我用樸刀從身旁砍下一個兩米多長芭蕉葉,然後削成扇狀,給喂奶的池春呼扇起來。嬰兒的小嘴巴,一聳一聳的吸裹著池春的奶頭,稚嫩的嘴角兒,漾著白色乳汁。
芭蕉扇子的風力不算太大,但對於汗流浹背的池春來講,頓時涼爽舒適了許多,那被熱汗潤成膏脂嫣紅的臉上,立刻出現舒暢的表情。池春微微翹起嘴角,閉著眼睛享受著我送來的涼爽。
池春是個善於觀察男人的熟女,她察覺出自己白玉般的胸脯另我眼神有些迷離,就嫣然一笑,把安靜下來的嬰兒推進我的懷中。“你來抱會兒,我幫你扇一下涼風。”
我接過小孩兒抱著懷裏,池春低下頭,整理自己裸露的衣襟,她右乳上的褐色奶頭,被嬰兒的嘴巴吮得有些扁平。
那軟玉般的手指,仿佛帶有電流,使我不自覺得發出一陣悸動。“嗬嗬!”池春居然也像個頑皮的孩子似的,為自己的曖昧舉動笑出了聲。
她拿出一塊兒帶在身上的幹燥布條,邊溫柔的為我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邊用另一隻手上的葉子對著我的臉扇風,為我驅趕濕熱的暑氣。一雙動情的明眸,將我帶入無限溫柔。
我立刻意識到,樹林裏的悶熱使身體成熟的人極易產生欲念,這種欲望是迷幻的,使人放鬆警惕。“大家提高警惕,現在趕緊趕路,那條下到海岸的溪流就在前麵不遠了。”
池春不是有意撩撥我的欲望,而是想暗示給我一種責任。她讓我覺得自己擁有著她,對囊中之物的美色不必過分貪戀,占有著一種東西的快意,比享用這種東西更充實。她故意給予我這種充實,讓我擺脫情色的幹擾,全身心投入到行進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