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抬頭跟他對視
“所以，你隻是罰他，並不是真的要他走？”
墨煌抿唇不語，隻是看著鳳羽抓著他的胳膊眼含期待的詢問。
“你想他留下？”
鳳羽往他懷裏靠了靠，不怎麼在意
“留下也好啊，至少是我認識的，若是你身邊換了旁人，我還會不適應。”
鳳羽之所以會在墨煌跟前說兩句，也不過是看著夜一那副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樣的樣子，再加上這事兒本是他護住心切，畢竟搭上她這麼個外人，救主子的命，實在是劃算。
再者，她的空間的事情，夜一已經知道。
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墨煌放夜一自由，那夜一······她不可能放他走。
她信墨煌，但是不相信夜一。
隻是因為夜一是墨煌的下屬，所以她才會給予一部分的信任。
若是沒有了這個前提，那夜一知道她空間的事情就是危險的。
鳳羽從來都不會將自己暴露在已知的危險下。
相比較於處理之後的那麼麻煩的事情，倒不如幫夜一一把。
抬頭望著墨煌，紅唇勾出淺笑來
“讓他留下？”
墨煌低頭望著她，突然道
“吾說過的話從未有收回的時候。”
即便是錯的，那也是對的。
毫無起伏的聲音。
鳳羽愣了一下，順著他的話接道
“所以，夜一回不來了？”
轉而歪歪腦袋，看著墨煌
“還是覺得我太放肆，隨便插手你的事？”
墨煌聽著這話皺了一下眉頭。
緊跟著就看著鳳羽低垂著腦袋，聲音或明或暗，來回甩著小腳，小聲嘟囔
“日後不過問了便是。”
說著便站起身來，準備從他的懷中退出來。
她一退，便被墨煌一把抓住，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陰沉，本就偏冷的模樣，如此顯得更冷。
薄唇抿的很厲害，舉足無措般的眸光一閃而過，大約還是頭一次遇到，以至於不知道怎麼處理。
半響，隻能冷冰冰的硬邦邦的
“吾沒有不同意你說的。”
鳳羽腦袋抵在他的胸口處，不抬頭，以至於聲音聽來悶悶的
“嗯”
空氣似乎都寂靜了，又過了一會兒，就聽毫無起伏的聲音
“準你過問。”
他看著鳳羽軟趴趴的貼在他的胸口處，以為是不高興了，也隻能細細想想剛剛的話，笨拙的說出幾個字來。
對於哄人這項高難度的技術活，他除了困著她不許她走，便沒了其他法子。
鳳羽抬頭，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眼神亮晶晶的，哪有半分傷心的樣子。
湊過去，跟他挨的極近，好聽的聲音，像是喜悅又迷茫
“墨煌”
她無法表達出她的心情，哪怕她不抬頭看他的模樣，也能夠從那笨拙的話裏讀懂他七分，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這樣整顆心都覺得軟軟的，隻是想湊過來，吻他。
任何的話，都不足以來表達她現在的心情。
以至於吧唧便親在了那雙薄唇之上。
眼眸亮亮的，裏麵像是閃爍著星光。
墨煌伸手困住她，他喜歡看她閃著亮晶晶的眸子笑的開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