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剛剛從泥土地理挖出來的東西一樣。
連她自己都不忍直視。
而那個遞給她東西的中年人,一手掂量著手裏的三十金,視線裏夾雜著一絲幸災樂禍的樣子。
道
“姑娘想必是初來乍到了,沒關係,三十金也算是買個教訓,以後可不能被人趕鴨子上架買東西,尤其是在這種拍賣會的場合,自是要算清楚,看清楚了才要買的。”
鳳羽手裏把玩著鐲子,腦海裏鳳小火的聲音就一直沒斷過,非要吵著嚷著讓她滴血滴血的。
嘖。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錦衣玉袍的男子皺著眉頭站在門口緊緊的注視著鳳羽手裏的東西。
像是在隱隱的確認著什麼。
“景元,對一個鐲子這麼執著?”
富有魅力的聲音,隱含著點點的笑意與玩味從景元的身後緊跟著出現。
那個男人比他口中叫景元的,高了一個頭,兩個人長相七分相似,隻是那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個眉頭緊鎖一副成熟小大人的樣子。
一個丹鳳眼帶著笑意漫不經心的笑吟吟的樣子,打眼一看就是個老狐狸。
出現的人身後跟著身穿黑衣的侍衛,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擺譜擺得挺大。
景元抬頭不滿的看了一眼來人
“皇兄,都說你不要來了,出來了就會招人。”
那個男人晃晃衣袖,敲了一下景元的腦袋,仍舊是笑吟吟的樣子
“這麼嫌棄你皇兄?自個一個人好好的師傅不要非要來這兒上什麼聖火學院,就你這腦袋,皇兄是怕你被那些個豺狼虎豹啃幹淨了。”
慕容景元不滿的噘嘴,
“為什麼人家都可以,我不可以。”
慕容景天看著他這個唯一的親弟弟眼中有些無奈
“隨你隨你,如果這個鐲子非常喜歡,多花些金葉子買來便是。”
身後的聲音鳳羽聽得一清二楚,原本想著等回去之後再研究的,思量了半天,含笑勾唇,在自己的手指上咬開一個口子,血珠順著傷口滴到了鳳羽另一隻手上拿著的鐲子上。
滴答,滴答。
那聲音很奇怪,還不等鳳羽思緒跟上,就看著鐲子綠光大聖,照得讓身邊的人移不開眼。
而一股濃鬱的木元素之力將整個鐲子包圍住。
像是洗盡鉛華一樣,鐲子上的銅鏽與泥濘掉落了個幹淨。
露出一種嫩綠色,散發著生機勃勃的樣子,像是一顆藤蔓一樣自顧的盤踞在鳳羽的手腕上。
冬陌離著最近也看的最清晰,眼中閃過訝異的光芒。
緊跟著那個剛剛正給鳳羽兌換的男人,整個人都呆愣在了那裏,被震驚到了。
不知怎麼的聲音有些發顫
“剛剛,剛剛那是滴血認主??!”
他們可能不認識這鐲子到底什麼來曆,但是一件器物能夠用上滴血認主四個字便表示它是一件徹頭徹尾的寶物。
最低最低,也要價值連城。
如今,這麼一個寶物竟然被眼前這個女人花了三十金葉子買了去。
這叫他們這些鑒寶師,這叫他們這個拍賣行怎麼繼續混?
這簡直就是在啪啪打臉。
竟然沒有認出,那是個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