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嚴忠濤更是聽說昨晚於天鳳親自帶人將葉曉婭的媽媽送到醫院,心中更是驚疑不定,不知道葉曉婭與於天鳳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隻能等嚴忠奎和霍青龍回來再說。
昨天上午,二人回到霄城州,聽嚴忠濤說起此事,也是覺得奇怪,他們兩個都是於天鳳的師兄,對於天鳳的情況很了解,知道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就是於天嬌,不過,他們更了解於天鳳的性格,若非有十分重要的理由,她是不可能這麼幫葉曉婭的,尤其是中間還摻雜了一個不知來曆的陽葉盛。
今天,陽葉盛教訓阿力幾人,救下了葉曉飛,霍青龍自然馬上就得到了回報。一般來說,青龍幫弟子被這麼欺負了,霍青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他在聽到“陽葉盛”這三個字後,隨即就想到了於天鳳。
陽葉盛、葉曉婭跟於天鳳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霍青龍一直沒有查到,是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便給嚴忠奎打了個電話,建議他先對廖雨荷放手,等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再說,嚴忠奎稍稍考慮後就同意了,所以才會給廖雨荷打那個電話,將她放了。
想到這裏,嚴忠濤心裏就忍不住來氣,暗想,******,一個頭大脖子粗的大廚而已,走了什麼****運,怎麼身邊都是美女。
論姿色,葉曉婭並不在柳蘭貞之下,但是二女的風情卻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說葉曉婭像一個略顯嬌豔的蘋果,讓人盯著看著,卻又舍不得采摘的話,那麼柳蘭貞就是一個完全熟透了葡萄,讓人看一眼就垂涎三尺,恨不能馬上一口將之咬到嘴裏。
本來嚴忠濤準備退出房間的,但柳蘭貞的美貌和風情實在太讓他這種色中惡鬼癡迷了,兩男三女,隻有況柳蘭貞身邊並沒有男人陪著,而且她手上也沒有戒指,足見她還沒有結婚,甚至於連男朋友都沒有,嚴忠濤哪裏還舍得退出去,當即就換了一副笑臉:“是啊,這麼巧啊,雨荷,曉婭,你們不介意我來得冒昧吧。”
葉曉婭當即就誤會了,以為葉曉飛喊他們來這裏吃飯,是被嚴忠濤收買了,心下又驚又怒,卻也不能當即發作,本能地在桌下摸到陽葉盛的手,緊緊握住,手裏馬上盡是汗水,身體也有些稍稍的顫抖。
單是從嚴忠濤是不是從柳蘭貞的身上掃過,陽葉盛哪裏會不知道嚴忠濤打了什麼主意,心下冷笑一聲,嘿,來得好,正好給我域點錢。
“嚴副校長,瞧您說的,您可是曉婭的上級啊,我們還擔心請不到您呢,嗬嗬,所為相逢不如偶遇,坐坐坐,嚴副校長,來,您請上座。”雖然這樣說,但陽葉盛卻絲毫沒有站起身來的動作,他心裏明白,嚴忠濤肯定會坐在柳蘭貞的身邊。
果然,嚴忠濤笑著說道:“不用不用,我是不速之客,哪裏能做主位呢,嗬嗬,我坐在這裏就行。”說著,嚴忠濤已經一屁股坐在了柳蘭貞左手邊的一個空座位上。
柳蘭貞不認識嚴忠濤,但聽起來似乎陽葉盛跟嚴忠濤認識,而且他又是葉曉婭的校長,雖然覺得嚴忠濤坐在她身邊不妥,但也隻是微微皺了皺眉,沒有做聲。
陽葉盛笑道:“嚴副校長若是再晚來一分鍾,可能就見不到我們幾個了,說起來還真是巧啊。”
嚴忠濤聞言一愣,不明所以,問道:“為什麼?”
陽葉盛笑著說道:“下午,我讓雨荷訂一個酒店,誰想到雨荷將酒店訂在了這裏,本來我們覺得這裏的環境還不錯,服務也很好,可剛才一看菜單,真是嚇了一跳,最便宜的一盤素菜還五十八呢,太貴了,所以我們正商量著要換一家酒店呢。”
嚴忠濤聞言不由哈哈大笑道:“陽先生,你這話就不對了,既來之則安之,怎麼能走呢,豈非是唐突了這位美麗的小姐了嗎?嗬嗬,放心放心,今天既然我來了,這頓飯自然算是我請的,大家都不要客氣。”心中暗想,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吃不起就別來這麼高檔的酒店,嘿,廖雨荷以前跟著我大哥,從沒結過賬,哪裏會知道這裏消費有多貴啊。
陽葉盛馬上就一臉為難道:“這怎麼好意思呢,本來是貞姐要請我們幾個吃飯呢,怎麼能讓嚴副校長破費呢。”心下卻是暗想,老色鬼,今天我讓你大出血一次,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
“貞姐?”嚴忠濤隻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陽葉盛說的是柳蘭貞了,更是心花怒放,急忙拍拍胸脯道,“怎麼,陽葉盛,你認為我嚴某人掏不起這頓飯錢嗎,再客氣我可要生氣了。”
“那…那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客氣了,嗬嗬,貞姐,我聽曉婭說起過,嚴副校長為人最是豪爽,不但善於管理,更是體貼照顧老師和學生,絕對是很難找的好上級,等會兒你可要好好給嚴副校長端幾杯酒。”
柳蘭貞冰雪聰明,馬上從剛才的端倪和陽葉盛的這句話中聽出了什麼,更知道了陽葉盛的目的,笑著說道:“那是自然,其實嚴副校長的大名,我可是久仰大名了,隻是,本該是我請客的,冒冒然讓嚴副校長破費,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