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倒抽了口冷氣,那種影子,居然是外麵看到的河伯,隻是這裏麵的更大隻,幾乎有兩米多高,由於隻是影子,所以根本看不到那怪物長得是什麼樣子,但它垂下來的兩隻巨大的手還是很明顯,那麼大的爪子,如果某人被劃一下,估計立即就報銷了。
蘇怡有點不相信的大聲說:“天……”她並沒有說完,因為在旁邊的文龍已經把她的嘴後了個結實。
文龍悄聲說:“萬一是活的,你把它們吵醒了,可真有我們受的了。”蘇怡點點頭,文龍這才鬆開她。
蘇怡也悄聲說:“不是吧,你看都封在石頭中了,應該是沒事了吧,這要是真的活過來,得有多少啊?”
我四周都看了看,外圍的空間明顯比裏麵的大出幾十倍,像這樣的柱子,每隔五米左右就有一要,算一算,怎麼也得有個幾百根,如果真的是活的,估計我們幾個還不夠這幾百個河伯塞牙縫的。
蘇怡突然指著一個方向說:“你們看那裏。”
我們順著她的指向看去,那裏單獨的立著一根石柱,它與其他地方的都不一樣,那幾乎已經成為了透明色,我們清晰的看到中間確實封著一隻河伯。他,哦不,應該是她,因為能很清楚的看到那是女性。
現在是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種東西,說她是怪物吧,她還長著一個人的上身,而且說句實在話,還真得是挺勾引人的,看長相,也沒得挑,非常有古典女性的那種美感,更主要的是那一頭已經垂腰的長發,烏黑亮麗。但你要說她是人吧,看看她那鋒利而又修長的利爪,我覺得那東西如果能取下來,再加個手握住的柄,直接就能當刀使,而且絕對是那種切石剁鐵如砍瓜切菜一樣的利刃。如果沒有這兩個利爪,單看這個魚身人麵的東西,還真有點神話中美人魚的樣子,可是現在,她明顯能隨便的置我們於死地。
石柱的中間應該不是石頭,更像是一種液體,但明顯沒有流動。應該是已經封死在裏麵的。也不知道裏麵這東西是死是活,想想這個地方應該已經經曆了幾千年了吧,或許還會更長一些,這東西沒有理由還活著才是。不過文龍不這麼認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些東西是活的,而且很可怕。
活的我不敢說,但很可怕是一定的,因為我相信,這種東西即使是文龍這樣的人,一對一都未必能贏。我苦笑著對文龍說:“還記得在百眼通天陣裏,我們說到的事嗎?你跟這家夥打,誰更厲害。”
文龍的表情非常的凝重說:“不都說了嗎?給我把槍,子彈管夠,也許有得一拚。”
我“嘿嘿”笑了兩聲,連我自己都覺得那種笑聲很幹澀。我說:“你不是有槍嗎。”
文龍說;“可惜考慮到這次不是什麼作戰任務,所以隻帶了兩個彈夾,就三十發子彈,你看看這裏,幾乎有幾百個這種東西,怎麼拚啊,一槍一個也撩不倒多少啊。再說了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你還是好好看看咱們應該從哪個地方出去?”
我看了看雕像,又看了看石柱,文龍驚訝的說:“不會吧,就是那個石柱?”
我說:“你自己看啊。”
文龍看了下石像,那尊石像正指向那個封印著河伯怪物的石柱的位置。文龍說:“你們先別動,我先過去探探路。”
我伸手攔住要走的文龍說:“這可不行,這時候,我們必須一起行動,因為外麵那個通道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萬一踩到機關,我們可就誰也跑不了啦。”文龍點點頭,又回到原位。
機關的聲音在這時停止了下來,我們看到四周的石牆已經完全的收到了上麵,又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它並沒有落回來,看樣子,這個東西應該是單向的,不會收回,這給我們出去帶來了極大的方便。
文龍看了一下,說:“這樣吧,把背包減裝,凡是不太用的,出去還能得到的東西都留在這裏,老爺子的東西騰在吳峰和柏鑒的背包裏,等會兒拿下那個石盒就放在我的背包裏,蘇怡打頭陣,柏鑒第二個、老爺子第三個,吳峰跟我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