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戰天離開的這幾個月,她的成長,更加明顯。
蝶彩衣坐在輪椅上,端莊優雅,衣著整潔清麗,顯然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
滕血狂第一眼看到蝶彩衣,就喜歡上了這個大胸小美人,誓要征服她,這幾日更是將蝶彩衣小心照顧,嗬護有加。
蝶彩衣除了不能自由行動外,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限製。
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需要什麼,一聲吩咐,立馬就人去做了。
當然,她自然也知道滕血狂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想讓她感動,讓她心甘情願的獻身。
隻是很可惜,這滕血狂太過自傲,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追求女孩子,以前施舍點小恩小惠,便可輕易得到一個女孩子的心。
而且,彩衣的心中,也早已有了別人的影子。
無論滕血狂做什麼,彩衣都隻會把對方當成是敵人。
“……滕宗主,我的回答,早就告訴你!”蝶彩衣對於滕血狂的逼問,已經麻木了。
這幾天來,幾乎每天,滕血狂都要拿這件事情來威脅她,想要她屈服。
這樣的男人,蝶彩衣怎麼可能會看上?
滕血狂作為一宗之主,平時隻需要一個眼神,就會有很多姿色上等的女人屁顛屁顛的貼上來了,這也就養成了他的自大和狂傲。
他總以為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隻要他願意,就會都撲入他的懷抱!
不過,在蝶彩衣這裏,他嚐到了挫敗的滋味。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本宗主一定幫你得到手!”
滕血狂眉頭一挑,蝶彩衣三番兩次的拒絕,也激起了他心底的驕傲與戾氣。
在女人方麵一向無往不利的他,第一次失利了,這讓他無法忍受,也讓他更想征服眼前這個小美人。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逆反心理吧,得不到的,就拚了命的想要去得到!
蝶彩衣搖頭,幹脆閉上了眼睛,不看,也不再說話,拒絕的態度很堅決。
“你!別太過分了,本宗主想要得到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失手過!”滕血狂從靠椅上坐了起來,眸子微眯,盯著蝶彩衣,聲音中帶著幾許威脅。
蝶彩衣依舊無動於衷。
滕血狂氣急,右手端著的酒杯,突然嘭的一聲爆炸,酒水和碎玻璃渣飆射而出,但是,隨即又被一股無形的熾熱真氣,直接焚化成一片虛無。
連續被拒絕了好幾天,他的耐心,已經快被磨光了。
“滾開!”
滕血狂隨手將四個美侍一把推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俯視著輪椅上的蝶彩衣,冷聲說道,“蝶彩衣,你別太過分了!就算是用強,本宗主也要得到你!”
裝了三天正人君子的滕血狂,逐漸撕開了他的偽裝,露出他惡狼的本性。
蝶彩衣睜開美眸,直直的盯著滕血狂,眼中沒有絲毫感情,平靜得很可怕。
滕血狂在這雙美眸的注視下,心中竟生出幾絲慌亂。
但是很快,他便一臉獰笑,緩緩走向蝶彩衣。
他決定了,要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一點厲害,不然,還真以為他堂堂一宗之主,隻是個無用的懦者!
“蝶彩衣,你已經成功的磨掉了本宗主的所有耐心!”
滕血狂捏著蝶彩衣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現在,本宗主就要得到你,明日一早,便一舉攻破三樹城,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夥伴,一個個死在的麵前,他們,都將因你而死!”
滕血狂看到蝶彩衣那平靜的美眸中,終於出現了絲絲怒火,臉上的獰笑,愈加的濃烈了,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
嗤啦!
狂笑聲中,滕血狂用力一扯,蝶彩衣的外套,便化為了漫天飛舞的蝴蝶。
隻著一襲單薄內衣的彩衣,更是將她那性感完美的身姿體現了出來,瞬間就點燃了滕血狂心中的熊熊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