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帆一邊戴手表一邊嘀咕道:“我這塊精工手表戴的很舒服,時間也準,何必戴這麼貴的手表呢!這塊浪琴可不便宜吧?”
白一城道:“兩個月工資而已。我到縣裏工作,雖然地方偏遠,條件一般,但崗位又向上進了一個台階,工資自然也多了一些,所以使使勁一狠心就買了塊浪琴。”
趙一帆晃動著白皙纖瘦的手臂:“還不賴,我很喜歡,謝謝你,一城。”
白一城調侃道:“我記得第一次在這裏見麵時,你就管我叫大橙子!”
趙一帆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有些感傷道:“小花匠和大橙子都已經成為過去時了!”
二人點了一些意大利披薩、黑椒牛排和沙拉果盤,然後繼續聊了起來。
白一城問道:“禮品商行的營業執照辦理的如何了?”
“吳葉白幫我托了關係,下周就可以取證了。”趙一帆回答道。
“禮品商行名字還挺有趣,小花匠禮品商行!”
趙一帆道:“當然了,我可是小花匠禮品商行的老板哎,名字當然我說了算!”
“我是幕後老板!”白一城故意糾正道。
趙一帆揮了揮拳頭:“我是老板!”
白一城苦笑道:“好好好!”
趙一帆仔細端詳著浪琴手表,自言自語道:“真是一分錢一分貨,瑞士手表還真是漂亮!對了,一城,禮品商行注冊之後,什麼時間才可以正式運營?”
白一城認真道:“元旦之前可以拿到第一桶金!”
二人吃完必勝客,漫步在寒冷的街頭,趙一帆情不自禁的把頭靠在了白一城寬厚的肩膀之上,二人漫無目的的走到了十字路口。白一城打算送趙一帆回住處,趙一帆怕影響閨蜜休息,然後決定去酒吧喝酒。
二人來到熟悉的半麵妝酒吧,白一城點了熟悉的長島冰茶,趙一帆則點了熟悉的瑪歌紅酒。
酒吧喧鬧,趙一帆含情脈脈地看著白一城,然後晃動著手指,做出吸煙的動作,白一城擺擺手,大喊道:“戒了!”
趙一帆笑了,提高了音量也喊道:“我也戒了!”
二人相對無言,不再孤獨,隻是靜靜地喝到午夜。
從半麵妝酒吧出來,白一城與趙一帆手拉著手走在寂靜的街頭,銀白的月光灑在馬路上,整個城市顯得異常寒冷。趙一帆搖搖晃晃,嘴裏還哼唱著那首《high》歌,白一城目視遠方,眼裏帶著一絲溫柔。
趙一帆裹了裹米色風衣,對著空曠的街道說道:“白一城,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沒有親人,沒有家,沒有工作!但是隻有你!”趙一帆突然停住腳步,提高了音量,“以後你要是對不起我,我他媽饒不了你!”
白一城苦笑道:“隨你千刀萬剮!”
午夜寒意更濃,涼涼的西北風陣陣襲來,白一城帶著趙一帆走進一家酒店......
房門打開,二人心裏的火苗瞬間燃燒起來,白一城默默地注視著趙一帆,趙一帆則隨手關上房門,然後情不自禁擁吻白一城。
午夜寒冷,兩顆炙熱的心終於碰撞在一起,兩個獨孤的人終於擁抱在一起!
白一城一邊親吻著趙一帆,一邊緊緊的抱到了床邊,房間內充滿了曖昧的荷爾蒙氣息,一股原始的男性本能瞬間控製了白一城,他開始一層層脫掉趙一帆的外衣。房內空氣微涼,白一城觸碰著趙一帆的肌膚之溫,趙一帆也感受著白一城的滿腔熱火......
正當白一城無法控製之時,趙一帆突然很理性的把白一城用力推到床邊,然後裹著被子,默不作聲。
白一城裸露著結實精壯的臂膀,輕聲問道:“怎麼了?一帆。”
“我媽剛去世,還沒過五七!”
白一城趕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
隨後,二人慢慢地相擁在一起,一夜無話,幸福地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