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張超完全座下之後,他就關心的問著,“二弟,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你臉色很是難看。”
“大哥,不過是一點小事,不妨事的。”張超搖了搖頭,並沒有深說之意。
即然是小事,張邈便也不在在意,這就向著座在左下側的曹操點了一下頭。
曹操知是說正事的時候,這便開口出言:“靈帝一死,少帝繼位。大漢江山本得以永固。奈何董卓老賊突然起西涼軍於京師,廢少帝,立陳留王為帝,是為獻帝。董卓老賊自稱相國,並讚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全無人臣之禮。董卓在京師縱兵剽掠財物、婦女、殘害百姓,京師人人自危
。些等漢賊,實為天下人所諸之,這一次我和本初(袁紹)商量之後,決定集天下英雄共同討之。而我回到陳留便是要舉義兵,反董賊,匡扶正義的。”
一幅十分豪氣之態,曹操說明了當今天下的情況,爾後繼續的說道:“我己經與衛茲商量過了,且己經開始招兵買馬,可湊齊五千人馬然後與本初會師一部,征討國賊。我之意思以與孟卓講明,他亦是讚同的。”
說完了這句話後,曹操便將目光放在了張邈的身上。
張邈點點頭道:“不錯,我己經決定興義軍,同樣出五千人馬討董賊。”
張超座在那裏認真的聽著。他也知道衛茲其人,乃是陳留城的大戶變是富商,也曾代理過英雄醉出售,未曾想竟然會如此幫忙,看來曹阿瞞籠絡人心還是很有一套的。至少他知道衛茲與兄長的關係也不錯,可是確沒有出資幫助。
張超座在那裏不與,這讓原本信誓旦旦,滿懷信心的曹操臉色就是微變,他似乎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邈也看到張超座在那裏不語,知道曹操一定等著答信,這就出聲問著,“二弟,你可願意與我等一起舉兵,就我所知,你訓練的張家軍戰力不俗呀。”
張邈就是太過老實,張家軍的訓練一直在暗中進行,在整個陳留城中,知道的人也是極少的。而做為太守的張邈,張超並沒有隱瞞之意。這是自己的兄長,可不是外人。可未曾想到,他竟然會當著曹操的麵講出來。
那一旁的曹操一聽到張超訓練了一支張家軍,頓時雙眼就變得雪亮起來,顯然是在打著什麼主意。
將兩人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張超緩緩張口而道:“我當然願意起兵。”
張超這般一說,張邈和曹操心中同時鬆了一口氣。隻是不等他們這口氣放平,張超確又道:“可是我確不能出兵?”
“不能出兵?為何?”這個說法使得曹操和張邈都無法理解。
“原因很簡單,我的嶽丈和妻子一家都在洛陽,現在那裏是董卓的地盤,試想一下,若是我出了兵,那豈不就等於是害了他們嗎?”張超將在幾年前布局想出的理由在這一刻吐露而出。
“啊!”聽到此,張邈是一幅恍然大悟般的樣子道:“不錯,正是如此。二弟是不能出兵的。”
張超被舉為孝廉入仕,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倘若現在他和曹操一起出兵,那便是害了嶽父一家,那樣的話,就等於不孝,這可是很受人病垢的。張邈自然不希望兄弟背著這樣的名聲,這便點頭道:“罷了,孟德兄,有我們對付董賊足矣,還是不要把我二弟在拉進來了吧。在說了,他雖然被封為廣陵太守,可因為前兩年身體有恙,一直就沒有去上任過。有名無權,不去別人也不好說些什麼的。”
張邈都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曹操雖是心有不願,但此時也不好在講什麼了。隻是他的腦子轉的非常之快,“即然致遠事出有因不能出麵,那便也是可以理解的,隻是你訓練的家將倒是可以出手的,我看就安排在你兄長的帳下好了。”
曹操這是在打著張超張家軍的主意呢。一旦軍權落在了張邈的手中,那用不了多久,怕就會由張家軍改為曹家軍了吧。
張超心知曹操的伎倆,心中暗罵著無恥,臉上確是一幅痛恨的表情道:“哎,這話怎麼說的。孟德兄的建議自然是最好的,隻是事不湊巧。還記得剛才大哥問我為何臉色很差嗎?我正是為這些張家軍而憂心呀。他們不知得了什麼病,竟一個傳染著一個,現如今全部都病倒,是無力而戰呀。如果放出去,還可能會連累傳染到別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