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暄撐著腦袋想了想,“也是,這戲要送展東京電影節,邁拓把檔期安排在明年四月,主要是為了避開特別篇,你覺得合適嗎?”
“隻要拿了獎回來,一切好說。當然,避開特別篇是有必要的。”確認了這事,杜翰文拍拍徐若暄,“我去跟她們喝一杯,不然一會有人要摔杯子了。”
張均甯看杜翰文過來,嘴角掛起一絲笑容,再多五分鍾,自己就要不開心了。聊事情當然可以聊,不過今天是派對啊,當然是要把大家的情緒都照顧到,讓一個人high,那你晚上就別想開心了。
“還沒拆我禮物呢。”廖小喬拍拍杜翰文,“看看喜歡不喜歡。”
“喜歡喜歡,怎麼不喜歡,能記得我生日就已經很開心了。”杜翰文說著拆開禮盒。幾個女生倒吸一口冷氣,大眼睛都忽閃忽閃的。兩把鑲鑽的金鑰匙,一把上寫著杜翰文的名字,一把上寫著張均甯的名字。
張均甯拿過來端詳起來,“好漂亮,謝謝。”
“以後拿這個去我們家民宿,不要錢。”廖小喬說著,杜翰文就樂起來,“不拿也不要我的錢,說的好像我沒出錢一樣。”
“我也想要。”韓瑜摟著廖小喬,廖小喬拍拍,安慰著,“模子還在,我給你做個銀的。”
“我想要這個。”韓瑜賣著萌,廖小喬一臉淡然微笑,“愛要不要。”
派對喧鬧到了半夜,要不是顧忌鄰居可能會報警,這幫人能玩到第二天。明天有工作的自然先行撤離,黑人帶著一幫人去夜店繼續喝。幾個女人留下來打麻將,張均甯被留著湊桌,杜翰文也樂得在一旁參謀。麻將這事兒,娛樂一下是好的,起碼對職業家庭主婦來說,是個很好的社交活動。杜翰文沒想著讓張均甯當職業主婦,不過融入廣大人民群眾的海洋裏也是有必要的。畢竟這幫女人,打麻將是個相當喜歡的運動。不在牌桌上輸點錢,想要融入這個圈子,是有些困難的。
“你別看我牌行嗎,要麼你讓阿甯坐我下家。跟上家跟的那麼緊,我還有辦法玩嗎?”徐若暄抱怨著杜翰文,對麵的廖小喬樂了,“說得對啊,阿甯跟的緊,我風險就大,所以啊,跟韓瑜換。”
“我不換啊,我就盯阿甯的牌呢。”韓瑜表示不樂意。
“看吧,我還不討人喜歡了。”張均甯推開杜翰文,“去去,看電視去。”
被嫌棄了的杜翰文也不生氣,靠沙發上翻影碟,看起電影來。還專門看《咒怨》,這樣有氣氛。
忽然電話鈴聲響起,嚇了杜翰文一跳,拿起來一看,皺了皺。輕咳了聲,“你們小聲點,我接個電話。”
“去陽台接啊。”徐若暄表示不滿,憑什麼你打電話我們就要小聲。
“我怕啊。”杜翰文指了指電視機。四個人仔細一看,差點沒笑趴下,自己作死,看鬼片,現在知道怕了。
知道杜翰文怕了,四個女人還是給麵子的,也不喊牌名了,落牌也輕了。這才接起電話,輕聲說著,“葛姐還沒睡啊。”
嗖一聲,四個人腦袋都轉過去了,葛姐!廖小喬手中的牌舉在半空中,半天不落下。杜翰文拿著電話,坐到張均甯身旁,示意廖小喬快打。
“唉,我這年輕人過什麼生日,就大家聚一起圖個樂子。”杜翰文笑著幫張均甯打出一張牌,示意徐若暄接牌。
“這話說的,我怎麼好意思。”杜翰文幫張均甯推了兩張牌,碰了下,又打了一張,“明天,明天沒問題啊。小事,小事,要我跟柴姐知會一聲嗎?”
“不用啊。”杜翰文看廖小喬無聲無息放下一張牌,推倒三張,杠一個。從底上又摸起一張花,“嗯,也沒問題,那就定明天中午。”
又打了一圈過來,張均甯摸起牌遞給杜翰文,杜翰文摸了摸翻起牌放在桌上。
“葛姐晚安。”杜翰文放下電話,“自摸,混杠啊,來來,給錢給錢。”
“你卡到陰了吧,手這麼好。”廖小喬付著錢,徐若暄算著番也付著錢,“葛姐約你?”
杜翰文點點頭,把韓瑜給的錢丟回去,“明天帶阿甯逛逛去,被拍到自然點。”
看看徐若暄,笑起來,“葛姐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