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堅固程度,護城大陣的強度,絕對不同凡響。
怎麼可能被一個劍匣斬成虛無之地。
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癡心妄想!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要殺死你母後我,還是要殺你父皇和弟弟,還是要殺死這整座城的人?”
一旁的姬清璿,罕見的發怒了。
顯然,也沒認為李長青真的能斬殺整座城的人。
她隻是對李長青說的話,感到痛心。
作為一個兒子,居然能說出殺死母親和父親的話語。
“你..你怎麼成這樣了,明明小的時候那麼乖,十八年!才十八年,你就變成這樣了嗎? 你...太讓我失望了!”
李長青一臉無語,要不是受傷太重提不起力氣,非得罵你兩句。
簡直不要個逼臉。
而一旁的小離憋紅著臉,一臉憤憤不平。
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開口道。
“十八年?你怎麼還好意思提十八年!”
“自少爺歸來,你有問過少爺十八年過的如何嗎?”
“你可曾關心過少爺半點?”
“你沒有!你通通都沒有,你還好意思說少爺變了,到底是誰變了!!!嗚嗚鳴~少爺怎麼有這樣的父母!”
小離撕心裂肺的吼著,吼著吼著就哭了。
哇哇大哭!
跟隨少爺一路走來。
唯有他知道少爺到底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
為大夏做了多少,為他父母做了多少,為他這個素未謀麵的弟弟做了多少。
這些,他們都不知道,唯有她知道。
丫頭的哭聲震天。
回蕩在威嚴聳立的大殿。
本就沉默的百官更加沉默了。
質子?
質子能過的如何?
但,關他們何事?
李長青也沉默了。
這世界上沒有感同身受,那是因為沒有記憶傳承。
自穿越而來。
他總是告誡自己,不要去想前身那些事。
因為他不敢想,不能想。
一想到十八年那些事,都感覺自己胸口。 被一個千斤重的大石頭壓著,喘不過來氣。
他怕,他怕自己會自閉。
很難想象,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良好青年,差點被一段記憶傳承給搞自閉了。
他很想把自己當成一個觀眾。
一個觀看了林逸質子十八年的觀眾。
可那些記憶總在不經意間湧出,如刀刻斧鑿一般深刻,感同身受。
他怕,他怕有一天,這些記憶會影響到他。
他怕,他怕自己會變成他。
很多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李長青還是林逸。
滯。
張口想要解釋什麼,可卻發現自己無從解釋。
\"嗚嗚鳴!他是皇子啊!是皇長子啊!還是為國質子十八年的皇長子!病了,太醫都不給看,住下人的房間,從沒有給過半點資源,還說少爺修為低下是個廢人!”
林向天微微皺眉。
太醫不給看病?
住下人的房間?
怎麼可能!
“我告訴你們少爺為什麼修為低下,他在北境山被妖族虐待了十七年,怎麼修煉?”
夫妻倆內心齊齊一揪。
十七年?
虐待?
怎會如此!
部猙獰,渾身顫抖。
“他們用秘法催動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