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有為的大好上進青年,在你們眼裏,怎麼就成了混吃等死了?”許家印一聽這話,當真是不服氣啊,要知道追她的姑娘不說繞這廣場三圈,繞一圈總還是有的吧,偏偏他被這兩個女人壓榨的,渣都要不剩了。
鍾佳琪和穆寒秋聽了,麵麵相覷一下,頓時笑的樂不可支:“你有為的大好上進青年?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是不是。”穆寒秋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許家印臉一黑:“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怕什麼。哼,跟你們兩有代溝,說不到一起去。”
穆寒秋衝著許家印做了個鬼臉,許家印也反唇相譏:“你別光說我,你和那白莫離,怎麼搞。”
“什麼怎麼搞,說話怎麼那麼難聽。”穆寒秋不滿的皺起眉頭。
許家印笑了一聲:“這麼敏感,我不過就是想問問你們接下去有什麼打算,這家長見也見了,睡也睡了,總要給你個交代給你個名分吧。”
他這大嘴巴,口無遮攔的,這麼叫睡也睡了!
“許家印,你給我閉嘴,再胡說,我就把你嘴巴用針縫起來!”穆寒秋拿起桌上吃的,就塞在了許家印的嘴巴裏。
許家印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頓時淚眼汪汪的,真是夠了,說真話都不遭人待見啊。
穆寒秋其實最近挺困擾的,她夢到的事情,越來越多,就好像,那部分被封存的記憶,開始慢慢蘇醒了。
但她誰也沒說,好似她的內心,其實也很抗拒想起那些往事。
“好了,你們兩個。”看著他們打打鬧鬧的,鍾佳琪心裏一暖,但還是開口阻止了他們,“難得吃個飯,你們就不要互相傷害了嘛,不管怎麼樣,有你們這樣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朋友,我覺得很榮幸,來,為我們的友誼幹一杯。”
“為我們的友誼,幹一杯!”穆寒秋也端起酒杯。
“好,幹杯。”許家印最後一碰,三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過喝過酒之後,還是要回歸現實中來。
“佳琪,你真的考慮清楚要出國了嗎,你真的舍得放棄你這麼多年的感情了?”穆寒秋有些心疼的看著鍾佳琪。
鍾佳琪則苦笑了一聲,不放棄又能怎麼樣,這樣被動的等人來愛,太悲哀了。
“是啊,虧我之前還那麼賣力的演出,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好不容易人家肯鬆口了,你幹嘛非要走啊你。”許家印也不明白鍾佳琪到底怎麼個想法,人現在不是答應了嗎,那這是幹嘛。
所以說女人作,矯情,這大概就是吧。
得不到的時候拚命想得到,真的得到了,又各種懷疑:“作,你們就繼續作吧,看你們能折騰到什麼時候。”
“你說誰呢,罰酒!”一句話,得罪了兩個女人,許家印被鍾佳琪和穆寒秋壓著罰酒。
最後是白莫離來接的人,穆寒秋喝了不少,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白莫離扶著她東倒西歪的身體,氣的想罵人,許家印更慘,已經沒什麼意識,就是把他丟在大馬路上他估計也沒有意見。
唯獨鍾佳琪還勉強保存著幾分清醒。
白莫離負責把人送回去,送到路口時,鍾佳琪便道:“我有點暈,想吐,你讓我在這裏下車吧,我自己走回去。”
“你確定?”白莫離持懷疑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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