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吸引著她,但同時又有一股不安在心頭縈繞。這本經書,仿佛是一個未知的深淵,既誘人深入,又讓人心生畏懼。
最終,葉清歌還是接過了經書。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卻沒有放下手中的經書。
慧明大師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的瞳孔中竟有白蓮綻放,那是一種超脫世俗、洞察未來的神秘力量。
“我等你很久了,葉清歌。”
這句話如同魔咒一般,在葉清歌的心頭回蕩,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一刻,別墅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葉清歌緊緊握著經書,心中既有期待也有恐懼。她知道,自己正站在一個命運的十字路口,而前方的道路,充滿了未知。
在接下來的兩天裏,我沉浸在了上古厭術的深邃世界中,時間與空間仿佛都為我而靜止。
憑借著過人的天賦與不懈的努力,我終於將那複雜而神秘的“封神印”厭術熟練掌握。
那一刻,成就感如潮水般湧來,讓我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得意與自豪。然而,這份得意並未持續太久,很快我便意識到,這威力無窮的厭術背後,隱藏著一個幾乎無法逾越的障礙——鎮物的製作。
我嚐試著用我手頭最珍貴的材料,去激發厭術的潛能,但結果卻令人沮喪。
那些看似強大的物品,在“封神印”麵前卻顯得如此無力,仿佛它們之間存在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隔閡。
我歎息著,意識到釋放這上古厭術的條件之苛刻,遠超我的想象。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枚始終在燃氣灶上默默承受灼燒的閻王獄令牌上。
它,或許就是解開這一切謎團的鑰匙。
我走近它,凝視著那被火焰灼燒卻依舊堅不可摧的令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還是這個上古厭術簡單。”我喃喃自語,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我懷疑,它的鎮物,早已被巧妙地融入了這枚令牌之中。”
芷若寒站在我身旁,聽到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好奇。
“這個令牌我們曾經解析過,卻一無所獲。它是由一種特殊材料構成的,連最頂尖的科學家都無法解析其成分。”
“上古厭術,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更別說,連閻王都能關押的閻王獄了。”
“上古厭術,真的具有撼動神明的力量。”
我搖了搖頭,目光堅定地看向她:“我已經學會了封神印,我們該出發了。”
芷若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與期待。她點了點頭,與我並肩走向車門。
在出發前,我拿起手機,給葉清歌撥去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她的聲音依舊溫柔,但似乎多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寧靜。
這種寧靜讓我感到一絲不安,但此刻的我已無暇顧及太多。隻是簡單地囑咐了幾句,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我們此行的目地,並不是喜神之墓,而是章凡莊園。
章凡站在莊園的入口,身邊圍繞著形形色色的奇人異士,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知的渴望與對財富的貪婪。
章凡看到我,臉上立刻綻放出熱情的笑容,仿佛我們是久別重逢的老友。
我拉著他,走到一個相對偏僻的角落,壓低聲音問道:“你打算用這些人來對付喜神?”
章凡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如果是正麵交鋒難以取勝,那我們就許願讓喜神自己消失。”
“我這裏的人,一半是我重金聘請的高手,他們各有所長,無論是武術還是法術都非同小可。另一半則是被生活逼到絕境的窮人,他們願意為了那一線生機,去嚐試任何可能。”
“我承諾,隻要有人能成功許願殺死喜神,我就將我的財產分給他們五分之一,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難以想象的財富。”
我聞言,不禁笑了出來。
不得不說,章凡真是把人性拿捏到了極致。
他知道一兩個人靠不住,可這麼多人,總有成功的。
“那你自己呢?不跟著一起去嗎?”我好奇地問道。
章凡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我可不想去找死。喜神的力量深不可測,我就在這裏等你們的好消息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好吧,既然你已經做好了安排,那我們就全力以赴。希望我們都能活著回來。”
“你們一定可以活著回來的。”章凡勉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