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事兒她傷心失落了好長時間,以為自己的手藝跟人家比要差一大截子,差點兒就背起包袱回家準備再從頭學起了。
那雙手沒再碰她,聲音啞著,“不是不要你……怨我有私心,就想把你留在安王府,隻幫我一個人……”
“又騙人……要是這樣,你幹嘛不早告訴我啊!”
“你一心找六扇門,我怕你不答應……”聲音頓了頓,那雙手小心地摟上她的腰,“你不答應,我就沒辦法了……”
楚楚咬咬嘴唇,抹抹眼淚,沒再把他的手掙開,“爺爺說得對,你就是傻乎乎的……”
那個清瘦發燙的身子慢慢貼到她後背上,兩手把她抱得緊緊的,帶著酒氣的呼吸輕輕撲在她脖子上,“嗯,傻得要命……還生氣嗎?”
被他這樣抱著,楚楚的聲音都軟了,“我沒生氣……”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那扔下我就跑,還跑到這種地方……爬過來好累……”
楚楚一驚,掙開他的懷抱慌忙轉過身來,就見蕭瑾瑜跪坐在石頭上,就隻穿著那件她之前剛給他換上的中衣,雪白的衣服上沾的滿是泥土,“你……你爬過來的?”
“嗯……又疼又冷……”
楚楚急得在他身上亂摸起來,“傷著了?哪兒疼呀?”
蕭瑾瑜輕摟著她的腰,下頜挨在她肩膀上,湊在她耳邊醉意濃濃地道,“哪兒都疼……全親個遍好不好……”
“在這兒不行,得回屋裏去……你看你都發燒了!”
“你親我……”
“我親,全都親,回屋裏就親!”
連醉酒帶高燒,胃疼得像刀割一樣,還有全身骨節蟲蟻啃噬般的疼痛,蕭瑾瑜的意識已完全模糊了,靠在楚楚身上不成句地說著胡話,夾雜著忍痛的悶哼聲,最後的意識停留在楚楚把他背了起來,骨中突然疼得厲害,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睜眼就是一陣暈眩,頭疼得像是要裂開了,胃裏燒得難受,全身骨節脹著發疼,腦子裏一片空白。
“爺……您醒了?”
蕭瑾瑜這才看清楚,楚楚不在屋裏,倒是兩個侍衛並肩站在他床前,一臉詭異的神情看著他。
蕭瑾瑜想坐起來,手剛往床上一按就竄過一陣尖銳的刺痛,抬起手來一看,兩手上都裹著一層紗布。
昨晚……這是幹什麼了?
蕭瑾瑜還茫然著,一個侍衛已頷首沉聲道,“爺,卑職昨晚監視吳郡王府,未有異動,卻有異常……昨晚秦氏醫館郎中秦業突然到訪,幫吳郡王……與一女子交合……”
蕭瑾瑜微愕,“什麼女子?”
“像是個侍女……卑職尚未細查,先來稟報王爺。”
“昨晚為何不報……”
倆侍衛相互看了看,膽大的一個硬著頭皮道,“您……您喝多了。”
蕭瑾瑜皺著眉頭揉著脹痛的太陽穴,“醒酒的藥就在箱子裏,怎麼不知道跟楚楚說一聲……”
“您……您一直要娘娘親您,娘娘就……卑職不敢打擾。”
蕭瑾瑜臉上一陣黑一陣紅,強忍著沒把被子掀過頭頂悶死自己。
以前醉酒也沒……
另一個侍衛忙道,“爺,卑職查到,那個說書先生名董言,是皇城探事司排行十六的密探……”
蕭瑾瑜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