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的沼氣說不定都能對魂力有益。”
任乾坤一愣,頓時哈哈大笑:“也是啊,你也算是幫助實驗了,哎喲,我記住了,我那座房子等會兒也這麼搞。那些碎石料呢?你弄那麼多,是不是想把你的地盤全部砌一道圍牆?”
陶顓點頭。圍牆他是真要砌,否則隻把碎石料給房崽吞噬,它隻會增加牆壁厚度。
他不但打算用碎石料砌成圍牆,還打算用碎石料來鋪路、鋪廣場和蓋房子。碎石料想要挑選出不鋒利的,會非常費事,陶顓打算雇人挑一部分放在最上層,再配合石板和石磚,他訂的那些石板就是為了以後用。
他問過房崽,使用草履蚧的分泌液當黏合劑,一樣可以用碎石料蓋房。可惜房崽不能吞噬水泥,否則他也不用這麼愁——草履蚧分泌液太貴。
而這目前還是個盲點,就像是人們有整齊的石磚就不會使用碎石頭來混合水泥蓋房子一樣,恐怕就連任乾坤都沒想過要用分泌液黏合劑來黏合那些碎石料直接建造牆壁。
陶顓恨不得三天內把那個廢石料坑給搬空,如果不是怕人察覺有異,他真的會這麼做。
礦山有主,不管礦主是什麼人,人家也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他也不好去偷挖人家的山,等以後那山成了任老大的,那他就更不好去動。
如果能找到一個無主的中容石礦就好了。不過這個可能性小到幾乎等於無,也隻能做做夢。
總算還有個廢石料坑,陶顓當然要把它利用到極致。
三小崽和任乾坤不時說些孩子氣的童言稚語。
任乾坤竟然也沒有不耐煩,不時回應兩聲,吃飯也沒耽擱。
陶顓看氣氛不錯,就打算和任乾坤提一提用異獸蜮生存地消息交換一筆資金或中容石的事。
陶顓還沒有想好怎麼開口,窩在任乾坤懷裏的毛尖開始揉眼睛,嘴裏也開始哼哼唧唧。
任乾坤低頭瞅小崽,用兩根手指捏起他一根毛毛,又似嫌棄又似好奇地問:“他這是怎麼了?怎麼跟要哭了似的?他不會尿在我身上吧?”
陶顓一看,笑:“他這是要睡了。”
陶顓又看看普洱,普洱看著精神還好。
蒙頂也精神得很,他性子野坐不住,吃飯吃到一半就開始滿地亂竄,端著他的玩具槍還想去找趙爺爺玩。不過天色晚了,他爸不放他出門。他就一會兒撲他爸爸,一會兒又拿槍瞄準任乾坤,偶爾也會去撩撥兩個弟弟。
那頭毛尖在任乾坤懷裏扭了扭,滾了兩下,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眼睛一閉,窩在人家懷裏就呼呼睡了,油乎乎的小手還抓著任老大的襯衫。
“這小東西!”陶顓笑罵,“把毛毛給我吧,我送他回臥室睡。”
陶顓一手抱起普洱,起身對任乾坤伸手,他同時抱兩個孩子是常事,相關技能早就刷到熟練。
任乾坤跟著站起,抱著小毛尖說:“我抱著吧,免得把他弄醒。”
陶顓隻好帶著任乾坤往臥室走,打開房門,讓他把小家夥放到床上。
任乾坤眼睛快速掃過臥室布局,重點注意了下雙層大床,看到是鐵架子床,他的小電影導演魂頓時蠢蠢欲動。
不行,不能這麼不純潔!剛吃了人家的飯就想把人家這樣那樣,太沒人品了。
任乾坤放下軟軟的小東西,都不敢用勁。
陶顓放下掙紮著要下地的普洱,過去給小兒子蓋上被子。
任乾坤看著陶顓彎下的腰和翹起的臀部,心道明明姿勢一點也不軟,還很硬[tǐng],但就是勾人的很。
小電影導演魂已經克製不住,任乾坤腦中開始自動上演不可言說動作戲第八集 :無賴大漢任某某夜闖單身爸爸的家,單身爸爸奮力反抗,打鬥中被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之後無賴大漢占了上風,可憐的單身爸爸為了不讓孩子們發現他們的爸爸被欺負,隻能緊緊咬住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