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是朕的最終目的!對付你,隻是在浪費朕的精力!你最多不過就是起到一個殺雞儆猴而已!朕要所有的人都知道,與朕作對的下場!你赫連非離如果識相一點,早早的站在朕的一邊,今日也不會有此下場一!”

“哈哈哈……”赫連非離一陣仰天長笑:“赫連非靳,原來你也不過隻是一個可憐的人,你對自己沒有信心,你最自己坐不穩那萬裏江山,你怕赫連非逸奪了你的龍位,因為沒有玉璽,你永遠成不了真龍天子!所以你怕赫連非逸有朝一日功高蓋主超越你!”

“其實父皇不是被趙定青所害的,而是被你殺害的,是嗎?”赫連非離似笑非笑的看著赫連非靳:“隻是我怎麼也想不通,你已是太子,這昊霖的天下遲早是你的,為何你還在弑父篡位!楚雲翹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就算你會反了父皇,趙定青也不會反父皇!楚雲翹,如果當初我不聽信張靜儀那賤人的話,如果我一開始便能將楚雲翹留在身邊,今天估計也不會是現在這個結局了!我隻是悔不當初!”

“皇上請回吧,這種大牢的陰晦之地,不適合你這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來的!我竟然落在了你的手上,便無話可說,要怪隻怪自己有眼無珠,識人不清!活該有此下場!”說罷,也不再去理會赫連非靳,直接席地而坐。

確實,是他識人不清,一個紀婉瑩,一個張靜儀。如果當初他能珍等楚雲翹,他不會有今天的下場的。如果他安安份份的做著他的瑞王,不對那個本就不屬於他的位置有幻想,今天也不會在這裏!隻是悔之晚矣!

赫連非靳沉視一眼那席地而坐的赫連非離,似是突然之間,赫連非離萬無雜念了。轉身離去。

赫連非靳剛一踏出大牢,便於大肚便便的蘇傾傾撞了個正著。

“通!”蘇傾傾在赫連非靳麵前跪下:“皇上,臣婦求您,不要將我們王爺處以死罪!臣婦相信王爺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還請皇上明查,王爺一定是被人陷害的!”蘇傾傾一臉堅定的對著赫連非靳說道,臉上的表情無疑的自始至終都透露著對赫連非離的深信不疑。

隨著蘇傾傾的下跪,身邊的奉兒也是:“通”的一聲在赫連非靳的麵前跪下,隻是人微言薄,她自知自己的身份,自是不敢對赫連非靳開口說話的。

赫連非靳高深莫測的看著蘇傾傾,他還真沒想到蘇傾傾竟然會如此的對赫連非離深信不疑。他知道蘇傾傾一定會來找他,但是他卻沒想到蘇傾傾的眼神裏會透出如此對赫連非離深信不疑的堅定!

他計討厭的便是看到別人間的相互堅定了!就比如以前楚雲翹與赫連非逸之間的那種堅定,再比如如今的江纖月對赫連非逸這個親生兒子之間的堅定!而今又來一個蘇傾傾對赫連非離的堅定!為何他的身邊就沒有一個對他如此堅定的人呢!

蘇傾傾,你想對赫連非離堅定不移,那也得看赫連非離現在還信不信你!朕身邊沒有可以堅信的人,憑什麼,你們一個一個可以如此堅信!楚雲翹都會對赫連非逸產生嫌隙,朕就不信,你與赫連非逸之間可以患難現真情了!

赫連非靳抿唇冷冷的一笑:“是不是被人陷害,朕說了不算,由廷尉調查得論!這事朕已交廷尉處理!不過既然你如此瑞王情深意重,朕倒是可以為你指條明路!”

“皇上請哈哈,隻要臣婦能做到了,臣婦一定萬死不辭!”蘇傾傾對著赫連非靳直磕頭,聽到他說此說道,似是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點點的希望。隻要赫連非離沒事,她一定會全力以赴!

“朕在你取綠水雅閣一個名叫顏韻的女子的人頭過來,朕答應你,赫連非離一命換一命!”赫連非靳居高臨下附視著蘇傾傾,一字一句對著她說的清清楚楚!

江纖月,你要護兒子是吧!那朕就取了你女兒了性命,這會是送你的一份最好的禮物。朕好不容易得到的江山豈容你們覬覦!

蘇傾傾的身子微怔了一下:“顏韻?”口中細細的輕念著這兩個字!突然之間眸中閃過什麼,那是一股堅信的肯定,抬眸,對上赫連非靳的雙眸,一臉的肅穆:“是否臣婦將那顏韻的頭顱送上,皇上就可以放王爺一命!”

“朕金口玉言!”赫連非靳點頭。

“尋皇上給臣婦一個期限!”

“朕念你一介婦孺,手無縛雞,半年為期,夠否?”

“好!臣婦半年之內一定獻上那顏韻之頭顱!也請皇上在這半年之內,勿對我家王爺用刑!”

“朕貴為一國之君,這點信用還是有的!”赫連非靳一臉淺笑,他的目標本就不是赫連非離,而是赫連非逸與江纖月,半年,也足夠他對付赫連非逸與江纖月母子,如果蘇傾傾真取了顏韻的頭顱,那他便送他們一家團聚!

“臣婦能否見王爺一麵?”

“可以!”

“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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