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妄顧你姐姐從小這麼疼你!你竟然不知廉恥到爬上皇上的床!你不知道,皇上是你姐姐的夫君嗎?你要哪個男人不行,你非的與你姐姐搶?你不是不知廉恥是什麼?”文夫人恨恨的瞪著文靜,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掐死這個讓她蒙差的女兒!

“嗬嗬!”文靜又是一聲幹笑:“是,我是不知廉恥,我是爬上了皇上的床!可是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爬上龍床嗎?就是你的好女兒,我的好姐姐,她在我的酒裏下藥,她為了要除去瑞王,她不惜要犧牲我,要我去替瑞王曖床!她疼我嗎?她就是這樣疼我的!”文靜對著文夫人大喊。

“啪!”又是一個耳光甩在了文靜的臉上,隻見文夫人一臉理所應當的對著文靜道:“既然你姐姐要你爬上瑞王的床,你為何不聽你姐姐的話,且還還背道相馳的去勾引皇上!你是她的妹妹,她既是姐姐也是皇後,她就你這麼做,你就應該這麼做!”

文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瞠目結舌,目瞪口呆的看著文夫人!這就是她的娘親!她的娘親竟然也是如此想的!

“我要去見爹!”文靜說著轉身欲出去。

“啪!”又是一個耳光:“知道為什麼這三天要將你關在房內嗎?就是你爹意思!你姐姐替你找了一戶好姻緣,今日會下聘,五日之後,就是你過門的大喜之日!這幾天你給我乖乖的等著做你的新嫁娘!你應該多謝你姐姐對你的大恩大德,不止不怪罪你,還給你找了一戶好人家!對方是京都府尹周大人!”文夫人一臉莫大恩情一般的看著文靜道。

“嗬嗬!嗬嗬!”文靜苦笑兩聲!周大人!三天前,她才失身於皇上,五天後就是她的大喜之日!姐姐!她的好姐姐,果真是她的好姐姐!爹娘娘,果真是她的好爹娘!原來在他們眼裏果真就隻有那個當皇後的姐姐,她這個女兒在他們眼裏什麼都不是!好!很好!終於看清楚了!對著文夫人麵無表情的一笑:“知道了,娘!女兒一切都聽爹娘和姐姐的安排!女兒沒有任何異議!替我謝過姐姐的好意,還有替我向姐姐說聲對不起,是我不懂事,是我壞了她的好事!靜兒以後一定會聽從爹娘及姐姐的話,以後姐姐要靜兒怎麼做,靜兒一定聽從!”

文夫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文靜,總覺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怎麼突然之間就變的這麼的溫順了?:“靜兒,娘警告你,別甩什麼花樣!如今你姐姐不與你一般計較已是對你天大的恩澤,你要是再敢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別怪娘也對你不客氣!”

文靜淺柔柔的一笑:“娘,放心,靜兒是真的知道姐姐的用心了!如果娘不放心女兒,大可以在這幾日再將門窗鎖上!女兒哪也不去,就等著做待嫁新娘!”

文夫人深看一眼文靜,半信半疑的轉身離去,離去之際,再度將門鎖上。

文靜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詭笑!文玉慧,你等著!你不仁,我不義!

大牢。

赫連非離一身的囚服,手上烤著手鏈,腳上烤著腳鏈,頭發有些淩亂。

已經三天了,他被關在這裏已經三天了,他不知道那日自他離開殿堂之後,他們是怎麼訂他的罪的!但是,自他被關入大牢這三天,沒有一個人來探過他!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何他會在青妃的床上,他明明是由兩個太監扶著回赫連非靳讓宮女為他們準備好的寢宮的,隻是半路上他覺的想在解手,於是就由著太監扶著他去解手。再後來,伸手的時候,好似撫到了女人的肌膚,他一直以為那躺在他身邊的人是蘇傾傾,可是為何突然之間就成了赫連非靳的妃子了?

突然之間,赫連非離似是想到了什麼!那酒有問題?文靜敬的那酒有問題!他不過才喝了幾杯而已還不至醉到那個程度!他的酒量雖說不是海量,可卻也還未到吃幾酒就醉的不醒人事的地步!

那麼說這一切都是赫連非靳設計的!可是赫連非逸也喝了文靜敬的酒了,為何他沒事?赫連非靳要對付也是先對付赫連非逸的,為何那日在朝堂之上,赫連非逸卻一如既往的一身朝服的出現在朝堂之上!

不遠處傳來一聲不急不緩的腳步聲,赫連非離轉頭望去,隻見赫連非靳一身龍袍在身,正一臉清逸的朝他走來。

“怎麼樣,瑞王爺還適應這裏的一切吧?”赫連非靳一臉若無其事的對著赫連非離說道。

“臣弟謝皇上龍恩,竟然親自來牢內看望臣弟!不知皇上打算何時處決了臣弟?”赫連非離清清冷冷的對著赫連非靳道,也未對他行禮。

赫連非靳倒也沒對他不對自己行禮而感到憤怒,反而是一臉淺笑的看著赫連非離,不溫不火的說道:“赫連非離,你以為讓蘇業轉投向你,就可以覬覦朕的龍位了?你真是天真的可以!就你這腦子,就算朕將這龍位拱手讓你坐,你也坐不穩!你以為蘇業是誰?你以為蘇傾傾是真心待你?朕不防告訴你,蘇傾傾是朕安排在你身邊的一顆棋子,蘇業忠心了朕多少年了?你經為就憑的三言兩語,他就會棄明投暗?”

“所以你安排了這出戲,青妃不過也隻是你的一個借口,一顆棋子而已?既然如你所說,就我這腦子,就算你將龍位供手相讓,我也坐不穩這個位置!那為何,你還在煞費苦心的如此算計我?”赫連非離一臉困惑的看著赫連非靳,問出心中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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