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身後,將那軟軟的身子抱入懷中,懷中的女子亦同樣的回應著他。反著身子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去,如水蛇般的腰枝不斷在赫連非靳的懷內扭著,惹的赫連非靳一陣一陣的悸粟。

玉手反攀著他的脖頸,順著脖頸撫上他的俊顏,口中喃喃的輕喚著:“靜兒喜歡你,你知道嗎?王爺,靜兒是真的喜歡你!隻要能和你在一起,靜兒什麼都願意做……”

赫連非靳隻覺的自己渾身如火燙一般的熱,根本看不清楚懷中之人的相貌,也聽不清楚她口中斷斷續續的呢喃,他隻知道這會他溫香軟玉在懷,懷中的女子讓他愛不釋手,他隻想好好的疼愛一翻。

當雲翹在小杜子的帶領下來到月夜宮的時候,顯然不是隻有江纖月一人在,文玉慧也在。

雲翹隨即明白,赫連非靳怎麼可能會讓她與江纖月獨自見麵呢!她可是赫連非逸的生母,如果讓她們獨處了,那豈不是讓他很不放心!

文玉慧在見到雲翹之時,淺淺的一笑:“寧王妃來了!本宮這會正在向母後請教著育兒經呢!本宮初為人母,很多事情都不懂,還要母後多多提點才是!”

“不知雲翹是否打擾了皇後?”雲翹一臉淺笑的回看著文玉慧。

“不會,不會,怎麼會呢?”文玉慧笑意盈盈:“母後也正叨念著你呢!你這就來了!”

“兒媳雲翹見過母後!”雲翹對著江纖月鞠了鞠禮,一臉真誠的向江纖月行禮。

“翹兒,坐!”江纖月倒也直接喚起了雲翹的小名,不去理會文玉慧那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看來,赫連非靳定是沒將自己的身世告訴文玉慧了,不然文玉慧的眼中怎麼會閃過那瞬間的詫異呢!

文玉慧拉著雲翹與江纖月說了很多的話,可以說是天南地北的侃著,明明就已經很有困意了卻,依舊強打精神不讓雲翹有回的意思。直至天泛起了魚肚白,這才穩穩的打了個哈欠,在樂平的攙扶下,對著雲翹說了道:“寧王妃,真是不好意思,讓你陪著本宮在這裏嘮嗑,本宮送你回去歇下吧!”說著也不顧雲翹說什麼,很是親切的挽起雲翹的手,朝月夜宮外而去。

雲翹意味深長的看一眼那挽著她手臂的手,心中一陣的不屑,隻怕你不是要將我回去,而是要去捉奸看好戲吧?可以,成全你!

雲翹一臉惆挫的走在回與赫連非逸暫時宿一晚的臥房的路上。小祥子,最好是一切如你所說!

赫連非逸昨晚是在等著雲翹時迷迷糊糊中睡過去的。蒙蒙朧朧間,好似覺的雲翹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還窩進了自己的懷裏。

可是當他睜開雙眸時,卻被眼前的一切給驚的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說不出一個字來!

隻見躺在他床上的人並非他認為的雲翹,而是……燕秋!而此時的燕秋卻是衣衫不整,僅著一件兜衣,正一臉有恃無恐的看著他!

“王爺!你醒了?”燕秋不慌不忙的對著赫連非逸說道,並沒有要起身的打算。

“為何你會有本王的床上!說!”赫連非逸一臉陰鷙的視著燕秋,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著這會燕秋已經被他的眼神殺死好幾遍了!

“吱!”一聲,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緊接著隻見一襲冰藍色的綢衣出現在了二人眼前。

“逸……”雲翹的聲音在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二人時,嘎然而止!

雲翹用著不可思議,不敢置信的看著二人,那眼神之中盡是憤恨!還有悖然大怒!

雲翹一步一步邁著沉重的步子走至錦帳麵前,雙眸緊緊的,一眨不眨的直瞪著二人,眸光之中盡是濃濃的殺氣!

燕秋緊緊的拽著錦單,一臉驚恐的抬眸看著殺氣十足的雲翹。

“小姐……”

“我給你們一盞茶的功夫,別再讓我看到有汙我眼球的事!”雲翹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一字一字的對著二人擠出來說道。轉身憤然走向外麵。

文玉慧是陪著雲翹一起來的這裏,但卻不可能陪著雲翹進臥房內的,而是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喝著下人遞上來的溫茶,一臉的看好戲的笑容。

當雲翹氣衝衝,無比憤怒的自裏麵出來時,文玉慧臉上的笑容更濃了,隻是很快的卻被她斂了下去。

“寧王妃,這是怎麼了?”一臉故做關切的問道。

雲翹在聽到文玉慧的話時,明顯的身子微怔了一下,臉上更是一閃驚慌,隻是瞬間的,便換上一臉的平靜:“皇後娘娘,不好意思,雲翹失禮了!”似是很努力的強抑著自己內心的怒火,對著文玉慧盡量用著平靜的心態說道:“皇後也該累了,還是早些回去歇下吧,不然可是對胎兒不好的!雲翹的事情,雲翹自己可以解決,就不勞皇後為雲翹費心了!皇後娘娘請回吧!”雲翹很想將文玉慧給請了出去。

見著去翹如此心急的想將自己請出去的樣子,文玉慧內心笑的更加的得意了!急著想將本宮請出去,不想讓本宮看到赫連非逸與赫連非靳後宮妃子有染的一麵嗎?本宮偏不如了你的意!本宮辛辛苦苦的熬了這麼一晚,為了就是現在,怎麼可能就憑你一句兩句話本宮就回了呢!那本宮所做的一切豈不白費了!本宮今兒為的就是幫著赫連非靳將赫連非逸給除了!若不是讓本宮眼親看到,那接下來的戲如何繼續。

“寧王妃,到底怎麼了?莫非裏麵……”文玉慧對上雲翹那一臉憤怒的表情,臉上也換上了絲絲的詫異,話還未說完,腳下大步一踏,朝著裏屋而去。

“皇後娘娘,你這是要幹嘛?”雲翹欲阻止文玉慧。

“本宮很想知道,到底是何事,讓寧王妃如此怒不能怒!你放心,本宮一定為你作主!”說話之時,腳下的步子卻也未停下。

“啊!”正巍巍顫顫的穿著自己的衣裳的燕秋,卻被突如其來的出現在她麵前的文玉慧給嚇了一大跳。

“奴婢見過皇後娘娘!”顧不得僅穿了一個裏衣,還未將外衣穿戴整齊,燕秋一見到文玉慧,趕緊對著她鞠身行禮。

一旁的赫連非逸顯然已經穿戴差不多,雙手扣著自己外衣上的盤扣,在見到文玉慧之時,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及陰霾,一邊繼續扣著衣服上的盤扣,一邊不急不燥的對著文玉慧說道:“皇後娘娘一大清早的來臣的臥房,所謂何事?該不會是來請臣晨起的吧?臣怎麼能擔當的得?”

“你們……”文玉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何出現在赫連非逸床上的會是楚雲翹的婢女?不是出在他床上應該是赫連非逸的青妃的嗎?為何成了楚雲翹的婢女了?青妃呢?該不會是被他們給藏起來了吧?文玉慧如此想著,雙眸也就有意無意的在房內搜索著,似是想找出他們將青妃藏在了什麼地方。

“皇後娘娘是在找什麼嗎?”赫連非逸已穿戴整齊,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文玉慧。

文玉慧理了理自己的心緒,一臉平靜的道:“本宮是送寧王妃回來歇下的,卻不曾想打擾了寧王的好事!既然寧王有事在身,本宮也就不打擾了!”將手向著樂平伸去,示意樂平扶她出去,在越過燕秋身側之時,陰側側的雙眸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燕秋。

“寧王妃,本宮不打擾你處理家務!”文玉慧對著雲翹不鹹不淡的說道,一臉高貴大方,儀態萬千的離開。

“啊……”

一聲驚叫聲在皇宮的一處上空撕心裂肺一般的響起!

侍衛們在聽到驚叫之時,紛紛的朝著那叫聲發出的房內衝了進去,然,在看清裏麵發生的一切之時,紛紛的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的立在了原地。

“啊……”

又是一聲驚叫,隻是這一聲驚叫顯然的沒有之前的那一聲喊的響了,發出的地方也不是同一個地方了。

文玉慧正走在回自己寢宮的回廊上,隻見前麵小莊子急急匆匆的向著她一路小跑而來。

“皇後娘娘,大事不好了!”小莊子一見著文玉慧,未來的及行禮,便對著她一臉驚恐的說道。

“何事?”文玉慧一臉聞驚不變的表情,盡顯著她母儀天下的風範。

“文姑娘,文姑娘,皇上,皇上……”小莊子,吞吞吐吐,結結巴巴,戰戰兢兢的不知道該如何處文玉慧說出一切。

“文姑娘怎麼了?皇上又怎麼了?”文玉慧一臉沉陰的神視著小莊子,輕喝。“給本宮清清楚楚的說了!”

“文姑娘昨夜露宿長生殿,皇上……”

“你說什麼!”文玉慧瞪著雙眸怒視著小莊子,打斷了他接下來說的話!文靜昨晚夜宿長生殿!長生殿!那也就是說昨晚她已經與赫連非靳……好你個文靜!原來這才是你要打的主意!看來本宮還真是小看你了!

“擺駕長生殿!”文玉慧氣的一臉扭曲!

長生殿。

赫連非靳如無事人一般,沒去理會怯怯的躲在床角的文靜,床單上那點點的綻放一般的梅花都告訴著他,文靜已經將處子之身給了他!

由著劉公公服侍著他,為他著著裝。他是天子,臨幸她,是她的榮幸!她得慶幸她還是清白之身,不然,她此刻便不可能再呆在這裏!

“皇後娘娘駕到……”小莊子那細細長長,尖尖高高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隨即便見著文玉慧一臉怒氣衝衝的朝著裏麵而來!

“臣妾見過皇上!”文玉慧強壓著內心的憤怒對著赫連非靳一行禮。

“嗯!”赫連非靳不緊不慢的應了一聲:“事情可都辦好了?”

“臣妾……”

“啟稟皇上,奴才有事啟奏!”

外麵一太監的聲音打斷了文玉慧接下來要說的話。

“何事!”赫連非靳有意無意的視一眼文玉慧,示意她梢後再說。

“回皇上,瑞王赫連非離在青妃娘娘的寢宮內被侍衛發現……發現……”那太監沒再將接下來的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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