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眼裏就蓄滿了淚水,委屈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於建國向來最怕麻煩,也最見不得女人哭,知道繼續掰扯下去沒什麼意義,便服了個軟,“算了算了,不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都過去了。”
聽到這話,林崔西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淚,“早這麼說不就完了,我們倆既然又坐到一起,就說明對彼此還是都有情分在的,不應該互相指責,我也有問題,我跟你道歉。”
她心裏清楚,惹毛了於建國,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如今他在寧氏的股份不比當初,可對她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利用價值的,所以當初她才會主動聯係他,說要為他出口惡氣。
“我們倆之間,不說這些。”於建國心裏有些煩悶,伸手想去拿酒。
林崔西見狀,連忙起身,搶先一步拿起酒瓶,一步三扭地走到於建國身邊,給他倒酒,“我來,這種事哪需要你親自動手。”
待於建國喝了兩口後,她放下酒瓶順勢坐到他懷裏,深v的禮服瞬間讓她的事業線在他眼前展露無遺。
她低下頭,輕聲在他耳邊廝語,“難得你今天主動找我,我們就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做點開心的事。”
換作以往,這暗示性的話語早把於建國撩的急不可耐了,可今天他壓根沒那個心情。
於是他一把推開了林崔西,道出了今天約她出來的真實目的,“實話跟你說吧,今天我找你的確有事,就是關於寧醉墨的,之前你說的那個遠房親戚到底靠不靠譜?”
自從上次董事會寧醉墨撂下那句話後,他這幾天都寢食難安,越想越害怕。
若是事情暴露了,依寧醉墨的行事作風,還不把他生吞活剝了,到時候隻怕他這手裏最後一點股份也要保不住了。
林崔西整理了下衣服,若無其事地重新坐回於建國對麵,“遠方親戚?你說林強?他收了錢之後就沒再出現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其實和於建國聯手做了這一出大戲,並不隻是為了於建國,也為了她自己。
當初寧醉墨擺了她一道,害得她現在生活水平一落千丈,工作還要處處遭人白眼,她自然不願意善罷甘休。
“不是我不放心,那天董事會寧醉墨說已經查出了眉目,還說不日就會把真相昭之於眾,如果不是他查出了些什麼,怎麼會那麼說?”於建國歎了口氣,越想越後悔。
他怎麼就豬油蒙了心,想著行此險招的?現在倒好,寧醉墨在寧氏的地位非但沒有任何動搖,還越來越穩固,而他卻要每天擔驚受怕。
“要是真查到了,他早就對我們倆下手了,哪裏還會在那裝腔作勢,玩一些唬人的手段。”林崔西朝於建國投去了一個鄙夷的眼神,“何況林強是我親戚,我都不怕,你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