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嘭”的一聲,那握著鬼頭刀的家夥居然被赤手的容涇霖從船隻上打落了下去,女孩們看到這裏,頓時歡呼起來。

此刻楚晚晚已明白這迷魂藥一會兒就會失去效應。

“大約半個時辰大家就去清醒過來了,所以此刻大家不要著急。”楚晚晚笑了。

眾人看楚晚晚都笑了,自是被打了強心針一般,此刻被冷風一吹,女孩們的確感覺舒泰了不少,現在,隻需要他們拖延時間就好了。

眾人麵麵相覷。

那刀疤臉也想不到容涇霖這麼厲害,此刻準備親自上陣。

“我來吧,我還就不相信你這麼厲害了。”那人將夥伴落在地上的鬼頭刀撿了起來,他咋咋呼呼的叫著,已攻了過去。

楚晚晚丟給旁邊幾個女孩一個眼神,女孩們已心領神會,講笑話的講笑話,說鬼故事的說鬼故事。

但這些俏皮話已沒剛剛擾亂對手的能力。

此人風卷殘雲一般攻了出去,在女孩們七嘴八舌幹擾的時候,此人居然……他居然撕開了衣袖然後團了兩丸子,就這麼堵塞住了耳洞。

鄧醜女看到這裏,目瞪口呆。

楚晚晚什麼都不能看到,鄧醜女急忙將情況說給了她,楚晚晚還沒想到辦法,那彪形大漢已將容涇霖抓住高高的舉了起來,用力丟在了甲板上。

頓時,甲板發出了嘭的一聲,地動山搖。

楚晚晚慌忙靠近容涇霖,女孩們挺身而出,築出一麵鋼鐵一般的人牆。

“景林,你沒事兒?”楚晚晚伸手,容涇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口吐鮮血,“我還好,晚晚。”

容涇霖努力多次準備起身,但到底還是委頓了下來,楚晚晚摸索一下,從衣袖中將碩果僅存的一個藥丸子送到了容涇霖嘴邊。

“這是固本培元的,吃了會舒服一點。”

“但我……”

“不,接下來交給我,我來想辦法。”楚晚晚起身。

那刀疤臉已靠近,“如今你們已落敗,這裏一共多少女孩啊,奶奶個熊,今晚都要到我們二龍山去,和我們弟兄們洞房花燭,鴛鴦戲水,哈哈。”

“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楚晚晚冷笑,旋即她揮舞了一下衣袖,衣袖發出了聲音,眾人忙靠近,楚晚晚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圓盒子。

那是一個鐵盒子,這孩子裏是雄黃混合了蜂蠟做出的一種膏體,隻要塗抹在手臂上,百毒不侵,楚晚晚命女孩們立即塗抹在足踝和手臂以及麵額上,女孩們完全不知道楚晚晚這是什麼意思,但看楚晚晚神色凝重,急忙聽命行事。

片時,一切都弄好了。

楚晚晚抿唇一笑,她茫茫然“看著”遠處,層巒疊翠,在那夜色裏猶如筆架,猶如蓮花,鱗次櫛比,美不勝收。

但她什麼都不能看到。

她嘴角忽的漾出一抹古怪的微笑,緊跟著,楚晚晚將右手無名指和中指上兩個戒指拿了下來,此刻抖索了一下,那倆不相幹的戒指居然合二為一的,嘩啦一下,成了一個類似於口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