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不喜歡告狀的人,我現在就是忍不住的摸著手機,想要與呂老聯係一下,將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他,讓他對自己收的徒子徒孫有一個了解。
當然,我也沒有排除,呂老早就知道這些事情。
另外就是薑周的態度,怎麼聽著都是不對勁。
看來,他也瞞著我很多事情啊。
我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心裏正湧出無限的惱火,真想和薑周他們好好的談一談,但是會打草驚蛇。
我的心裏翻湧著各種各樣的念頭,何群也恰好走過來,很自然的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一會兒吃火鍋。”我說。
何群簡單的“恩”了一聲以後,挪著椅子坐到我旁邊,隨手拿出已經打開的啤酒,正準備喝的時候,啤酒突然就飛走了。
他的臉一沉,“黎曉,還給我。”
黎曉搖著腦袋,“不還,不還,吃飯的時候再喝吧。”
何群的臉色是不太好,但最後還是忍下了兩隻小妖的無理取鬧,隻是轉過頭,目光微冷的看著我。
“怎麼了?有話就說吧。”我無奈的苦笑著,“你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
何群收回了視線,問,“陳長生,你願意接受這一次的任務,說到底是幫助周家去查到設下這一局的人,對不對?”
我明白何群的意思,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我沒有必要把心思花費在這些人的身上,對嗎?”
“對!”何群斬釘截鐵的說,“沒有必要。”
徐鳴也好。
薑周也好。
他們都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我們要找到算計了這一切的人,隻是抓到一個小嘍囉,都比什麼都沒有做到的強。
如果這些事情與徐鳴或者薑周有關,我們總是會從他們的身上找到線索。
如果他們僅僅是另有私心,做了些利於自己,無害於家人的安排,我也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我安靜的坐在桌前,摸著被關瞳瞳端上來的盤子,自己就將事情想開了。
我伸著懶腰,哭笑不得的說,“是我自己想多了。”
何群很讚同的點著頭,“你不隻是想多了,你是想得太多了,他們都不重要的,不是嗎?”
關瞳瞳也附和著說,“他們哪裏會有我的長生重要?他們的那點小心計,都騙不過長生的。”
我站了起來,對關瞳瞳笑著,“謝謝媳婦誇獎。”
關瞳瞳立即就鬧了個大紅臉,惱火的瞪了我一眼,快步的走回到廚房去。
我都自己想開了,也不可能再讓關瞳瞳獨自一個人忙碌著。
黎曉和黎獻見狀,跑進廚房來幫忙。
何群處理了鍋子,等著水燒開。
我們幾個人圍成一團,一邊往鍋子裏麵放著菜葉,一邊聊著關於棺材的事情。
這口棺材令我感覺到錯愕,因為它是真的不應該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之中。
周家是不行了嗎?
他們連這麼一個重要的東西,都護不住嗎?
“他們的家裏都亂作一團了。”關瞳瞳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誰更想要算計他們,得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