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霍某要為東臨出生入死,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公主若是當真嫁給臣,怕是不得良緣,還是另覓良人的好。”霍裘之前便勸慰過她多次,卻是始終沒能叫她打消了念頭。
襄陽聽著熟悉的話,也是氣急敗壞,“霍裘,你娶了本公主,就得好好護著你那顆腦袋。”
“這件事,霍某不能答應公主,公主還是另選良人吧。”說著,他叫來劉秀秀,道:“劉姑娘,給我們換個包廂。”
原本他是想著可以邊吃,邊看周圍的風景,也好好欣賞這酒樓的模樣。
現在看來,實在是大大的後悔,早知道他便不在這裏吃飯了。
霍裘都要起身避開自己了,襄陽一時間被氣惱衝散了理智,不管不顧的直接衝過去抱住了霍裘的腰,倔強道:“你不能走,不許走,你現在看見我就煩了是嗎?”
“現在看見我就煩,以後要是娶了我也這般對我怎麼辦?”
霍裘聽著她的話,隻覺得眉心突突的,他再一次強調道:“公主,我和你之間沒有可能,你就別再糾纏了。”
“可是我已經告訴了我母妃,母妃說了,一定會為我向父皇提起此事的。”
那就是現在還沒有提起了?
霍裘想著要在皇上知道之前,將此事給否了。
但他想的好,皇上那邊的結果給的也極快。
在霍裘還沒有將此事說出時,皇上的聖旨就已經到了霍家。
霍家一聽說要娶公主,自是整個家中都不勝歡喜。
“三郎,日後娶了公主,咱們霍家便是皇親國戚了。”霍裘的母親瞧見兒子回來,立馬高興的拉著兒子笑著說道。
霍裘麵上卻是沒有半點兒開心的神色。
見自己兒子麵上沒有預想到的開心,霍母有些不滿,道:“你這是做什麼?你日後可就是二公主的駙馬了,咱們霍家日後,也會越走越高,不見你高興,反而哭喪著臉。”
“娘。我並不喜歡襄陽公主。”
“我知道,那襄陽公主嬌慣些,但是她母妃的母家乃是齊家,日後咱們霍家和齊家,可就是兩家合好了,你又有什麼不滿意的?”
霍母見他臉色從進門到現在就沒好看起來,開始苦口婆心的規勸,“你即便是不喜歡,大不了日後生了孩子,便離她遠些就是。”
霍裘不滿自己母親的話,“事關女子的終身幸福,如何能是這般幾句話,便定下的事兒?”
“那你到底想如何?如今這聖旨都已經下來了,你便是不想娶,也沒法子,除非你想抗旨,可你也得想想咱們霍家滿門的性命!”霍母見說不動,幹脆將所有的重磅都拋出來,叫他自己想想清楚。
霍裘不是個蠢蛋,自是知道聖旨到了,便隻能接受。
但襄陽,他是當真不想娶。
眾同僚自見了他後,滿口都是恭喜,隻有他自己知道,這與喜無關。
下了朝後,他便直接往酒樓裏紮堆。
“怎麼了?連這幾日都來我酒樓裏用膳,偏偏又隻喝酒水。”楊雨晴將一罐果酒放在桌上,道:“酒水喝多了傷身,還是嚐嚐果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