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亮笑著說:“那是自然,難道晉王殿下還想跟我拚酒量不成?”
“本王可不跟你拚酒,不過本王打賭,信兒哥這酒壇裏的酒,你沒有辦法一口氣喝一茶杯。”
聽到這話,程處亮不由得朗聲大笑:“晉王殿下可能還不知道,我平時有一個習慣,在吃飯之前都要喝一壇子酒。”
李治很自然地學著羅信的口吻說:“吹牛由不上稅,你自說自話有什麼意思,有本事咱們現在就來。”
“好!”程處亮那倔脾氣也是被李治給激出來了。
秦懷道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笑著問:“賭注是什麼?”
李治似乎很清楚程處亮的軟肋,突然學著羅信那很賤的表情說:“賭注很簡單,如果程駙馬輸了,讓他當場抱著我十一姐親十一下。”
羅信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我說晉王殿下,這算啥賭注,別說十一下,就是一百下也沒啥問題啊。”
李治看向羅信,笑得已然很賤:“信兒哥你不知道,別看程駙馬在咱們這邊挺爺們的,在我十一姐麵前他慫得跟未出閣的大家閨秀一樣,平時日連摸我十一姐的手都不敢。為這事,我十一姐經常跟十七姐抱怨呢。”
聽李治這麼一說,羅信不禁笑了:“你不懂,亮子在你十一姐麵前越是羞澀,就說明他心裏越是在乎她、憐惜她。這就好比很多男人都怕糟糠之妻,家中河東獅一吼,上街都要抖三抖,這抖並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愛。是愛極了,才會尊重她;是愛煞了,才會怕。否則任何男人大筆一揮,休書一封,河東獅立馬就會變成哈巴狗。”
“東海郡公這般話若是讓那些困守閨閣的相思女子聽到,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為你肝腸寸斷呢。”
說話間,外邊傳來了一個讓羅信聽了全身都起雞皮疙瘩的聲音。
羅信仰頭朝著外邊看了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滿眼的殷紅,之後才是高陽公主那美豔絕倫的麵容,與玲瓏有致的身子,以及那讓羅信見了都不由得咽口水的奶白色波浪。
她怎麼來了?
這是在場所有人認識高陽公主的人心中共同想法。
羅信轉頭看向李治,而李治則是看向羅信。
“信兒哥,你、你認為我十七姐?”
“哎喲我的勤娘哎,晉王殿下你咋把這妖精給請來。”
“不、不是你找的啊。”李治愣了一下,但聽羅信的聲音,似乎是真的認識高陽公主。
羅信連翻白眼:“我是活得不耐煩、還是嫌命長,找她幹什麼啊?”
程處亮、秦懷道,以及李治身邊的李思文同時對著高陽公主行禮,而那高陽公主卻仿佛沒有看到三人一般,徑自走到羅信和李治麵前。
“咕——”
羅信的眼睛不自禁地瞄到那兩坨雪白雪白、圓圓潤潤的山丘上。
“好看麼?”
“還行。”羅信腦子一抽條件反射地說了一句,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看、看啥呢,我啥都沒看。話說,公主殿下您咋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