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現在這坦克離這群魔鬼還有幾百米,但他們也知道,憑著這坦克的速度,追上去也就兩三分鍾的事。
“把衣服帽子全脫了,再分開跑……”
這魔鬼頭子,大概以為是這身白帽白袍,在黑夜中太亮眼,讓坦克可以看見追蹤,所以叫四個人都把帽子長袍脫了,再分開跑。
泥煤……
別說把白袍脫了,你特麼的就是把那身皮扒下來,也沒辦法躲過勞資的高科技。
因為這坦克的追蹤儀是靠熱成像的,隻要在這坦克的雷達描範圍之內,隻要是動的東西;或者不動的,但是溫度高於周圍物體的的東西,都能一覽無遺。
再說直白點,就算那個老鼠洞裏躲著一隻老鼠,也特麼的可以探測出來。
“嘭……嘭……嘭……”
又是三聲爆痘般的響聲,這三個脫了白袍的魔鬼,又被平哥哥送下了地獄。
平哥哥通過坦克潛望鏡看了看,我的個乖乖,這坦克的大口徑重機槍也不是吃素的,殺傷力真特麼的恐怖。
隻見那機槍打中人體後,入口大概隻有個一次性杯底那麼大,而出口卻有個啤酒瓶那麼大。
高速旋轉的彈丸,直接將被打中人體的內髒攪得粉碎。
總之一句話,哪怕就是打中手、腳等非致命處,也得死翹翹!
而很不巧,排著魔鬼頭目的那個魔鬼,直接被平哥哥爆了頭。
這才是真正的“爆頭”……
那恐怖分子的頭顱被平哥哥打中後,就整個臉骨直接飛了出去。
紅色的鮮血,白色的腦漿,在心髒的壓力下,直接噴了三四米遠,噴了那魔鬼頭子一身!
就還剩這魔鬼頭子了,平哥哥一臉安詳的微笑,開著坦克,繼續不緊不慢地隆隆而進……
崩潰了!
這魔鬼頭子徹底崩潰了!
麵對這個隆隆而進的鋼鐵巨獸,這魔鬼是真的沒有絲毫辦法。
打特麼的打不過……
跑特麼的也跑不過……
而這魔鬼頭子也明顯知道,今天這對手是故意戲耍他而已,或者想抓活的。
不然他就是有一百條命也死了……
既然跑不過,也打不過,那就自殺吧!
別給對手抓活的受辱……
隻見這魔鬼頭子也不跑了,而是爬到了一個石頭上,對著坦克又是一陣亂射!
邊射邊用那聽不懂的鳥語,在歇斯底裏地哇哇亂叫。
他雖然明知道是撓癢癢,但估計他得射出大量子彈,覺得解氣吧!
這家夥射完還留下最後一顆子彈之時,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頭顱,準備摳響扳機……
想死?
沒那麼容易!
平哥哥又摳響了坦克塔頂的重機槍,一發子彈準確地將那魔鬼頭子手中AK47擊得粉碎。
而拿槍的那恐怖分子頭頭,除了慣性般的往後退兩步之外,連毛都沒少一根。
就是要抓活的……
絕望了……
真特麼的絕望了……
這恐怖分子頭頭,現在大概體會了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不過困獸猶鬥……
隻見這魔鬼頭子依然咬牙切齒,對著坦克哇哇大叫,揮舞著拳頭。
呸……
螳臂當車……
平哥哥輕蔑地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