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橡樹上有鬆鼠正在打架。
張景和丁佳琪也正在打‘打架’,這個時候她肚子裏的娃已經五個月。
所以打架很小心。
一番情長意綿,兩人在被子裏麵相擁在一起。
“做空富時100機會丟失,”張景輕輕嗅著丁佳琪發香,語氣可惜道,“很無奈。”
“沒關係,”丁佳琪聊天道,“因為兩場戰爭,富時100一直在緩緩下跌。”
丁佳琪這樣說,張景更加不甘心,如果能把十枚先進魚雷送去梅西地區。
如果能夠擊沉或者重創阿幕一艘重要軍艦,富時100一定會大跌。
那樣的話,賺到的錢會是潑天財富。
想到這裏,張景把心一橫、牙一咬,決定把追求珍妮弗的勇氣拿出來。
沒機會主動製造機會,沒運氣主動創造運氣。
“親愛的,”張景抱著丁佳琪果體問,“哪裏有先進魚雷?”
丁佳琪腦子蒙圈,下意識道,“夏娜的父親?”
思維燈下黑,張景之前沒想到夏娜的父親,請少將弄十枚魚雷應該不難吧?
肯定不難,正常少將管著5萬人,少一點也有3萬人。
位高權重,弄十枚魚雷應該不是事兒。
心裏有決定,張景把信息發給夏娜,讓正在上大二的她休學,去香江。
過去三個暑假,張景會把她刻意把她送到洪都,接受格林斯的教導。
格林斯人生經曆豐富,人精裏的人精,在聖佩德羅多次與CIA的特工鬥智鬥勇,至今沒有栽,十分強大。
夏娜目前學的知識已經夠用,讓她回到父親沃爾科夫身邊,提前學習如何成為少將。
萬一哪天沃爾科夫被暗殺,夏娜就是新的少將。
看似扯淡,實際是真,元帥的兒子還會是元帥,少將的女兒也還會是少將。
跟讀耶魯相似,幾代都是耶魯人。
還些例子就不說不了,生活比小說現實。
放下手機,張景想到仰光,聊天問丁佳琪,“普吉島梁氏是怎麼發家的?”
“收隴一些殘餘黨民軍,為D販押運。”
“呃...”張景感到意外,“這麼黑?”
丁佳琪為男朋友介紹道,“當時的情況很糟,大量遠征軍和家屬無法生計,長期營養不良、病死不在少數;
梁家第一代創業人情況也很糟,14歲出去闖普吉島,40歲還沒有找到穩定的賺錢辦法,為活下去,不得不走上這麼一條路;
好在,完成資本積累後,更換到正軌行業,生意越做越好,直到現在。”
張景點頭,倒出關心問題:“仰光資政,季山昂素打算推平遠征軍陵園,可以阻止嗎?”
思考三四秒,丁佳琪把頭搖搖,“這背後情況很複雜,她父親通過武力戰爭趕走阿幕殖民者,也死於殖民暗殺,屬於仰光英雄,當時她本人隻有2歲;
後來由她父親一手培養起來的軍人團體執正仰光;
這裏的是問題是,她有約16年時間生活在印地,還有20年生活在阿幕,嫁給阿幕老公,生下兩個兒子;
因此她希望將仰光打造成一個西方化社會,而D區支持的是軍府,所以大概率保不住遠征軍陵園。”
張景感到詫異,“她嫁給殺父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