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騙誰呢,不說那身上的衣裳配飾,就這臉這氣質便知道不是書童啊。

但白若瑜算馬場的常客,夥計認得他,因此不敢招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他們進去了。。

白若瑜有自己的馬,所以不用馬場的馬。

他把夏牧和白長鬆拉到一邊,“你們要騎馬嗎?我爹給我的月錢少,你姐姐考上了國子學,我給她買禮物把積蓄都花光了,你們要玩兒隻能自己出錢。”

夏牧大方的揮手道:“我有錢,大寶哥,你要有想吃的,想喝的,隻管點,記我賬上。”

白長鬆立即看向他哥,“哥,還有我,還有我呢。”

“行行行,有你,有你。”夏牧左右看看,問道:“我姐在哪兒?”

白若瑜帶他們去找,路上碰到一個他們書院的人,他就拉住問,“可有見到明學六級的學生?”

“六級?六級的沒見到,不過十二級的在那頭。”

誰找十二級的呀?

那學生正要走,認出了白若瑜,停下腳步,“你是要找櫟陽郡主家的白景行吧?”

“是啊,是啊,”白若瑜立即回頭,高興的問,“你看見了?”

那學生就指了一個方向道:“看見了,剛才在那邊打馬球呢。”

白若瑜謝過他,立即拉著夏牧和白長鬆找過去。

馬場很大,東家圈了一塊地方給人打馬球,白若瑜他們到的時候,比賽剛開始,三人踮起腳尖仰著脖子看了許久也沒發現白景行,便拉了旁邊的人問,“明學的白景行呢?”

“白景行?她剛拿了彩頭下場,這是明學十二級的比賽。”

白若瑜他們這才發現場中比賽的人年紀有點兒大,於是左右張望了一下,“奇怪,也沒見她觀戰呀,她到底去哪兒了?”

半晌沒人回應他,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夏牧和白長鬆早就擠到了前麵,正激動的給場中的人鼓掌歡呼。

白若瑜氣得夠嗆,也擠進去拽住倆人,“你們怎麼不找了?”

“哎呀還找什麼,我們都進來了,找不到就自己玩唄。”夏牧掙脫開白若瑜的手,還催促他,“大寶哥,你也快去玩吧,我們自己就行。”

白若瑜,“……你們不找白景行了?”

“不找了,不找了,有緣自會相見。”他姐姐都不願意帶他們出來,所以沒有緣分其實也沒什麼。

“你們不是說要來慶祝她考進國子學,給她一個驚喜嗎?”

那隻是一個借口而已,當然,夏牧和白長鬆不敢這麼和他說,隻能把手放在胸口道:“大寶哥,我們家人都有心靈感應,你放心,我們肯定有緣,總會遇見的。”

白若瑜:“……我也是白家人,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家有這個東西?”

“哎呀,那是你沒試過,有本事你把你弟弟丟在人群裏,看你能不能找到他。”

白若瑜默默地盯著他看,半晌轉過身吩咐跟著他們的護衛,“看好你們家主子。”

護衛們應下。

白若瑜這才不再管倆人,甩著手離開。

但出了馬球場,他還是忍不住好奇,白景行到底去哪兒了?

他左右看了看,反正閑著沒事兒,他便一路問一路找過去。

白景行是個風雲人物,還是很受關注的,所以他一路問著都能得到些消息。

要說今年京城最出名的是誰,那非白景行莫屬不可。

國子監招收學生,下限是十三歲,因此各書院的學生一滿十三歲就會試探性的去報考,嗯,當然是要通過縣衙的初試,拿到考試資格的了。

隻是這個年紀能拿到考試資格的不多,能考進去的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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